盖茨
2008-10-26 13:39:07
我走进这片树林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命运,不过我有一种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我,但现在我已经不能后退了。
树林不大,很快就到了一块已经被清理干净的的空地上,没有任何的杂草树木。作为侦察特种兵出身的我,刚进树林就知道这个树林有问题,因为这里太安静了,没有任何生命的杂声,一切都那么安静,不同寻常的安静。我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对于“它们”的能耐,我见识的不少了何况这种小场面。 默默的走到空地中间,盘腿坐下,闭上眼睛,想到即将到来的命运,不能遏止的想起了我的这场奇异的经历。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高中毕业后参了军,因为体格好进了特种兵大队,在部队中因为刻苦和天分很快就成了一名尖子。在一次演练中被情报科的人选中,进过一轮学习,就进入了秘密的军事情报部门成为了一名情报侦察人员。在一次无意的调查中,发现了一位高官有敌国的血统,自己经过进一步的调查跟踪监视,终于发现了其真为敌人的间谍。就在自己想汇报上级的时候,这位高官找到了自己,经过一场较量,自己一时对一个女杀手心软反被她所杀。 本来自己中弹的时候以为必死无疑了,不想过了不久竟然发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而且还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力量变大了不少。就在自己莫名其妙的时候,“它们”来了,没有任何先兆的自己的脑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在自己惊慌中,“它们”直接在自己的脑中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据“它们”自己的说法,“它们”是来自遥远的“托烙星系”,因为在地球考察的时候接到另一个平行空间同伴的求救讯号,“它们”想找一人去那个空间去将同伴救回来,恰好在停飞船的河底,发现被绑了石头沉到河底的自己,经过“它们”的扫描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能量和“它们”在同伴的那个空间中发现的能量很相近,“它们”认为自己可能和那个空间有关就将自己救活过来,并想让自己到那个空间将“它们”的同伴救过来。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自己差一点认为自己要发疯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经过很长时间的思想交流,自己才接受了这个现实:自己是“它们”救活过来的,“它们”要自己去将“它们”在另一个空间内的同伴救过来。 当我问“它们”为什么自己不去救的时候,“它们”却告诉我“它们”进不了放同伴救生囊的那个空间,那里有一种能量挡住了“它们”,而且还有许多种“它们”害怕的细菌在那里,在加上“它们”不熟悉那个空间,所以只好在这个空间中找一个人送到那个空间将“它们”的同伴救回来。刚好自己被人杀了丢到河里“它们”的停靠点边,阴错阳差的又发现自己身上有那个空间的能量,就将自己给救了过来。 和“它们”交流过程中,我知道了“它们”一个很要命的弱点,“ 它们”特别热爱生命,甚至到了入魔的程度。“它们”只用一种攻击武器据说是“它们”在宇宙航行的时候,消灭一些大的无生命的陨石时用的,不过“它们”的防护武器确很厉害,按“它们”的说法就是恒星爆炸的能量都不能伤害“它们”。我没有机会去证实“它们”的话,不过“它们”给我的一件“防护衣”到是刀枪不入。最特别的是这件“防护衣”是存于自己的身体内,到要用的时候经过意识的调控可以让它变成任何自己想要它变成样式,穿在自己的身上。当我对“它们”为何不用武器轰开困住“它们”同伴的能量时,“它们”竟然告诉我:“它们”的武器威力太大,会伤害到别的生命,按“它们”的法则,别的生命没有伤害自己前,不得主动攻击。我听了“它们”的解释,身为地球人的我真是百种滋味在心头。但是,还是无法的认同“它们”的这种思想。 没办法,得了“它们”这么大的好处,也就只有答应“它们”的要求,我并不是“白眼狼”似的人物,更何况“它们”告诉我这趟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危险,那些细菌对地球人无效,自己只要将“坐标能量”放在“它们”同伴的救生囊中,不离开救生囊的一米范围内,到时就可以将我接回来。 老实说,自己不是对“它们”没有怀疑,特别是“它们”说我有和另一个空间相似的能量时候,我觉的很害怕,毕竟人天生对未知的事物有一种恐惧,何况要到自己不熟悉的另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按“它们”告诉我的情况看,也是我们地球的一个空间,除了比我们这个空间科技落后外,其他的都差不多,这也让我有了一份好奇,再加上自己对于那种“黑暗生活”有了一种厌倦,考虑了良久后,终于还是答应了“它们”的要求。不过我也留了一个后手,写了一封信给我的父母,告诉他们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并给他们买了几份保险放到自己的银行保险箱中。 我将掌握的那位高官材料放到了自己的秘密信箱中后,在自己的家中作了一个记号。按约定如果我一个星期内没和我上级联络的话,他就会打开这个信箱,如我有危险的话就在家中做一个记号,他会安排好我的父母的。 做好这一切后,就按“它们”说的地址到了这个小树林中,这天是我“遇难”后的第三天上午。将这段经历想了好久,自己的心情才平复下来,按照一位教官教的太极的呼吸功法调息自己的体内气息。 也许是自己的个性原因,自己在接受训练的时候,除了一些搏击的武技外,自己对太极拳也是很喜欢,恰好自己的教官中就有一位是陈家沟的嫡传弟子,自己就跟他练了一段时间的太极拳,感觉很好特别是他教给我的那种呼吸方法,每次作完自己都觉得神清气爽,下腹中隐有一种热气似欲翻腾,让人的身心觉的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和以前一样,“它们”来了,没有任何先兆,自己的脑中响起了“它们”的声音。 “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我们这次感到你的能量有了一点变化。” “什么能量?我又不能和你们一样不打招呼的就可以将人看的明明白白的。”虽然和“它们”打了不少交道,自己仍对“它们”这种“窥视”行为很不满意。 “你不明白?也对,在你的脑中并没有这方面的材料……” “什么?你们能够知道我脑中的事情?” “当然,不然怎么同你交流了?在你被我们救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对你的知识进行了整理,好方便同你交流。” “混蛋,你们怎么能这样,这是侵犯人的隐私,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对不起在我们的观念中是没有隐私的,所有的东西都要同伙伴们共享的。” “共享?为什么你们的东西我不能共享了?” “我们试过,不过你的大脑里不能用我们的方法进行知识传输,强行执行的话会伤害你的脑部结构,为了补偿你我们决定等会传输时,将你的脑部进行一次安全的刺激。”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不明白。” “在你们的脑中,有许多的潜能没有发挥出来,根据我们的研究我们有一种方法可以将你的脑部潜能的一半发挥出来,这对你是很有帮助的。” “真的?没有危险吧?” “没有任何危险,我们已经进行了上亿次的模拟运算都通过了。” “还在实验中?你们把我当白老鼠呀。” “放心,不会有危险的。等会我就会将你传送到目的地,按你们地球上的标准大约会有二百里的误差,到了那里你就可以按照我给你的坐标能量的指示找到正确的目的地。” “二百里?你们玩我,好了说说到那里的情况吧!我该怎么办。” “到了那里我们会在降落的地区给你找到一个‘意识寄存体’,按你们的讲法就是‘刚死的人’,我们会对这个寄存体进行一翻改造,让他能够适应你的要求,并且进一步的强化。” “尸体?哎,我说你们就不能将我这样送过去吗?还给我找什么尸体。” “对不起,我们只能够将人的意识传过去,并不能将你的身体传过去,而且我们只能对已经没有意识的生命体进行改造,当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将你的身体改造好,你如果还有问题,等回来再问好了,那边的生命体已经准备好了,传输就要开始了。” 意识交流到这,虽然我觉的不妥的地方有很多,可是不容我再发问,一阵不可抗拒的大力就将我弄晕了过去。接着一道白光冲天而去。 南宋嘉定十三年三月初六夜,南宋王城临安一带阴云密布,从天到地一片漆黑,突然一道白光划破天际,落入了临安宫中的太子宫内。接着天际间就狂雷大作,无数的弧行闪电追随着这道白光向太子宫而去,一时之间霹雳之声响遍临安宫。 在太子宫中的是南宋皇帝赵扩的太子赵询,因为遭人陷害,脑病复发缠绵床榻近一个月,每天靠着参汤和稀粥吊命。可是人难胜天,今天终于意识散尽,魂飞渺渺了。 当赵昀的本命意识消失后,那道白光就乘机从赵昀的头部灌入,将原本已经衰弱的五脏六腑从新灌入新的活力,将已经发生病变的部分分解排除体外,然后重新又生成新的组织,当数倍的强化了身体之后,一道白光分离出来游走于赵昀的脑部,将原本还剩下的残留意识串了起来,然后身体内的白光又对脑部进行了调整,根据基因的编码重新对血管进行了整理,作好了这些,所有的白光就向赵昀的脑部集中过去,形成了一个圆球,将一缕缕的白光散布到所有的大脑组织中去,当大脑全部被这层若有若无的白光笼罩后,赵昀的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血液带着带着养分流动了起来,最后赵昀惨白的面容开始红润起来,一起一伏胸膛表示他又可以呼吸了当身体改造完成的时候,一阵白光从身体中散发出去,将太子宫也笼罩在其中,然后猛的一下收了回来,消失在赵昀的腹部。 这场动静也惊动了宫中其他人,特别是那阵白光,更是让那些闻讯赶来的侍卫宫女们不知所措,进退两难。 还是对太子殿下病情最关心的翰林医官局的几位主治医官,不顾危险强行的冲入了白光中,推开太子寝宫的大门。刚一进入白光也消失了。顾不得惊奇,两位医官疾步走到太子的床前,把起脉来。 良久,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在旁人得疑虑眼神中突然得大叫了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当听清楚了他们是在叫“天佑大宋,太子已无恙”的时候,大家都纷纷欢呼起来,不少宫女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太子病了近一个月,几次性命垂危,特别是昨天几位医官私下都认为,太子拖不过这三天。皇上知道后,下了一道旨意让几个医官轮流守护在太子的床边,一旦有误,全家问斩,余人同罪。 可以说这帮人的命运已经和太子的生死挂上勾了,本来大家已经不报多大的希望,但是现在却有了如此的转折,在绝望中获得新生。 当下就有人去找皇上去报告这个天大的喜讯,大家都知道皇上是如何的喜欢这个太子,为了他的病都向天祈祷了多少回了。在一片喜气中大家都对那阵白光议论纷纷,认为是天佑大宋,让太子康复。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动下,不久就有了一些关于太子是上天注定的中兴之主的谣言在宫内传播开来,朝廷官员听到了这些传言后,他们又引典论经的说了不少什么“天降奇景成大业”的故事,进一步将这位太子的地位抬高。 到后来,连临安的百姓都知道了,“太子是上天的圣贤下凡,来拯救大宋百姓的”。有些心怀故国的说书艺人们,还利用这个传言编了许多的演义故事,在民间流传。一时之间,这位太子的故事成了大宋百姓的热门话题。 不知过了多少的时间,我醒了过来。勉强睁开眼睛,想看看周围的环境。 眼前是挂着古典帷幕的床顶,帷幕是纱制的,雪白而又柔和,透过朦胧的薄纱,能够看到不远处的茶几和圆桌。顺着看去,一溜儿排着八只古色古香的宫灯,照得屋子里面亮堂堂的,看得出,这是一间宽敞的房子,摆设相当考究。而且木制的家具,古色古香,表面涂敷的漆色在眼里看得清清楚楚,这种漆色绝对不是人造的调和漆或涂料,那种暗淡而自然的色彩表明它是一种罕见的自然涂料,床框顶边雕刻着形状复杂的花纹和图样,尽管分不清木材纹理,但可以肯定材料是纯粹的原木,而且是一种很难搞到的木料,虽然做家具很好,但这种木料在我们的国家已经不允许砍伐了。虽然我不是搞这方面的,但我对自己这方面的眼光很有信心,不少有问题的人物都有一两件这种木料的家具,这种木料的家具已经成为我判断一个家庭是否有额外收入的一个证物了,按它的黑市价格一个“高级白领”想买它都要好好考虑。 我知道我已经到了目的地,但我心里不仅纳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帮“托烙星人”在搞什么,也不给个提示什么的。 将我正面的环境扫了一遍,想看看其他的地方,从很久前自己就明白了环境对于自己的生命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在这个陌生的空间内。 随着眼光移动,脖子稍微扭动了一下,不料这轻微的动作带来的是一阵猛烈的剧痛,从脸颊到脚趾,手臂,浑身肌肉不断的痉挛跳动,麻痒酸痛的感觉深透骨髓,嘴里不由发出一声惨叫,不过声音通过喉咙的时候变成了暗哑的呜咽。也许是听到我发出的声音,从床帏旁走出两个人,我的眼底朦朦胧胧的留下两个窈窕的身影,就在剧痛的折磨中昏迷过去,在陷入昏迷前的一会儿,耳边似乎听到几声惊呼,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杂乱的脚步从门外慌乱的跑进来。 在意识昏昏沉沉中,觉的有许多的人来看过我,还有几个人为我擦身,喂我吃一些象稀饭的东西,虽然我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楚,但也觉的这几个人照顾的我很仔细,动作都很轻柔让人很舒服,而且朦胧的有一些轻香传入我的意识中,让我知道照顾我的都是一些女人。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才完全清醒过来,这时比刚醒来时的状况好多了,想起身但我身体还是传来的一阵酸痛让我打消了念头。 无法之下只好微微偏偏头将周围打量了一遍,扫视之下,我不由的发出了一阵惊叹:这是什么地方? 这间屋子很大,约有三四十个平方,古色古香的家具,几个我一看就知道是电视中常见的用蜡烛的灯笼,不过它的样式和电视中皇宫的宫灯很相象。屋里没人,屋子当中摆放了一个圆桌,上面还有一副很精美的茶杯,不过当中放茶壶的位子空着。房间的门也是那种古代格子型,糊着白纸,不过门现在是半开着的。 这一切都表明我现在的所在的地方很不妙,好象回到了古代。不对啊,那些托烙星人告诉我的可是要我去另一个空间救它们的同伴,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难道在这个空间里就喜欢这个调调!也对,刚来的时候“它们”就告诉过自己,这个空间的科技比我们落后,但是看到这个空间的摆设好象和我知道的古代房间差不多,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它们”给我弄了一具什么样的身体,希望不是太难看了,这个屋子中怎么也不弄个镜子什么的让我好好的看看自己,不过看我的身体还是人的身体,应当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管了,看看有没有可以打交道的生物,希望“它”能过的去,不至于让我的心脏难于负荷吧。不知为何我想起了那部《外星人E.T》中的外星人。 这时门外暗了一下,木门轻轻被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我一看竟呆住了,不是太怪异,而是太美丽了。 一个只在电视中见过的古服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年岁不大,面目秀丽显得很端庄,头发盘成双髻,配上红色的纱衣显的很热情活泼,手中拿着一个茶壶,整个人给人透出一种古典柔和的美丽,身段苗条,让人一见就生出想亲近的念头。 正点,完全够的上美眉的标准,不知她的个性怎么样,能不能约到她,不过好象我的美女缘一向不好,不然这么久也不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了。什么,我说谎,这可不是说谎我认识的女孩子虽然有很多,上过床的也不少,但我确实没有女朋友,有,也被我气跑了,谁让我是干秘密工作的。 就在我考虑怎样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已经看到我正在看她,欢呼一声,接着就向门外大叫了一声,声音很清脆悦耳,不过我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感觉上好象是南方的一种方言,接着发生的事情让我大吃一惊,她将茶壶放到桌上,跑到我的身边,对我很古怪的蹲了一下,就开口说了一些话,这时我已经能大约的分辩出几个单音,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屋里很快就又涌进了一批人,有男有女,不过都是一副古装打扮,其中两个有花白胡子的老头好象还是穿着电视中的官服,此时正满面惊喜的走到我身边,其中一个还抓起了我的胳臂,摸起我的脉搏来。 我看的莫名其妙,正要开口突然发现我发不出声,只是从喉咙中挤出一阵难听的“啊,啊”声。 那个正给我把脉的老头也许是发现我想说话,对我说了几句话后,放开我的手,对我施了个弯腰礼后,对屋子里的人说了几句话后,就和那一帮子人出去了,屋里就剩下刚进来的那位美女和另一个和她穿着同样样式的,只是颜色不同的女子。 这位后到的女子年纪不超过十八岁,一张瓜子脸,水灵灵的眸子有如夜星一般闪烁,细柳眉,朱唇皓齿,比第一个女子还要美丽,十足的一个美人,一袭鹅黄色的丝绸里的身材玲珑浮突,已经初见妙姿。 她此时也对我古怪的蹲了一下,这时我看清她的双手放在了左腰上,心中一动,这个动作我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就在我苦苦向记忆追寻的时候,她也开口对我说了一翻话,我虽然还是不太懂,但也知道她说的是汉语,只不过她的发音和我国最难懂的南方音很接近,我只能听懂几个无多大意义的单音。 也许是见我的眼神有些焦急,这个女孩宽慰的对我笑笑,又说了几句话后就走到我的床边,将我轻轻的扶起来,让我半坐起来,她自己就坐到我空出来的床头,将我靠扶在她的胸前,对最先进来的那位女孩说了几句后,就替我捏起肩膀来,那位女孩也坐到我的床上将我的左腿抱上她的大腿上,给我揉捏小腿的肌肉。 我现在犹如在梦中,呆呆的看着这两个美女为我按摩。况且软玉温香靠满背,鼻端不断传来一种幽雅的淡香,不浓但让人闻了很舒服,我一时有些忘了自己是谁了。 不过好梦易醒,伴随着一声高喝传来,我身边的两个美女连忙将我放平,盖上那种一看就知道是高档品的薄被,将我摆放安稳了后,两人就跪到地上去了。 虽然我的好梦被打断,但我这时却没心思生气,因为我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是“皇上驾到”,虽然发音和我熟悉的有些不同,但毫无疑问这句话就是这个意思。 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屋内先进来两名一看就知道是强悍角色的古装卫兵,手握在腰中挂的长刀上,打量一下环境后,就站到门的两边去了。 接着就是一群人涌了进来,当先的是一个老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严,我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久在人上所形成的那种特有的傲气,现在就算再无知我也知道他身上的那件黄袍是龙袍。他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虽然气色看来不错但是明显的精神有些不佳,不过此时也许是高兴,整个人给人一种恢复了活力的感觉。 他一进来,也不看别人说了一句话后就走到我的床前,坐到由刚起身的黄衣女孩给他端过来的椅子上,关切的向我望来。 见我望着他,他有些喜爱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了一句话,当时就让我楞住了。 这个老人对我说的话我听懂了,就是听懂了我才觉的不对劲,因为他竟然说的是“皇儿,你总算醒了”。 被这意外的消息一惊,我的脑中嗡的一下意识大乱,他接着的话我就没注意了。过了一会我的脑中浮现了一个信息,他叫赵扩,是我的这副躯体的父亲。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一下就灵活起来,无数的记忆片段就在我的脑中活了过来。我想起了“它们”给我说的那些话,我现在肯定“它们”将我的意识放入了这个躯体中,而这个躯体却是这个名叫赵扩的皇帝的儿子,等等,赵扩,这个名字好熟悉,在那里听过,对了不是在金大侠的《射雕》中完颜洪烈骗杨康他妈,耍老大的时候提过他的名字吗?难道我到了宋朝?不对,“它们”告诉我这是地球人的另一个空间,不应该有宋朝才是啊!可能是同名,不过也难说这些家伙的本事不小,说不定就有这个能力,特别“它们”说的这个空间,也许就是地球上刚新起的那种空间论中的空间。 那个空间论是怎么说的,对了按他们的说法,人类历史应当是由一个个空间构成的,空间包括过去,现在,未来。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生活现在,但是过去和未来仍然是存在的,只是我们被局限在自己的现在空间内了,任何空间都是独立发展,就算你到了过去或未来的空间,做任何事都是不能改变现在的这个空间,只是将你所在的空间引向了另一个发展方向而已,和我们现在的空间平行发展。而且说出这个空间论人的名字,好象和“它们”交流的时候自己的脑中好象闪过了一下,当时没留意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这个家伙和“它们”也有过来往,那这么说来,我不是回到了过去的空间中的一段--宋朝了吗? 对,很有可能,没有任何证据的我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干我们这行的有时直觉比证据重要。 理清了自己思绪,结合“它们”对我的说的找“意识寄存体”的话,我很快推出事情的始末来。 应该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就是赵扩的儿子,当时刚好挂了,被“它们”移花接木的将我弄到了这个身体上来,顺便露了一手将我现在的身体进行了一翻改造,可能是这个身体实在是很糟糕,改造到现在还没有结束,以后的事情就是这样开始了。不对啊,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刚刚这样一想,脑中就闪现了“防护衣”的念头,看来我当初怀疑的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件“防护衣”的功能是很多的,记录意识体的发展经过可能就是其中一种吧。 当我想到这里,很快发现自己的腹部动了一下,我知道这是“防护衣”核心控制器在提醒我了,它要补充能源了。当初“它们”给我“防护衣”的时候就说过:“防护衣”的使用是以自己的意识为导控的,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而变换成不同的防御武器,还是隐形的,只要“防护衣”的内核控制器完好就可以使用,美中不足的就是大量的用去“防护衣”的能量后要晒上一段时间的太阳来补充能量。 看来从我被送到这里到我昏迷复苏的这段时间,“防护衣”的能量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又不能获得新的能源,刚好我今天意识苏醒了,它将事情的经过回馈给我后其能量已经很少了。想到这里我明了“防护衣”的最大的秘密,可以保护生物体的意识穿过时空的力场而不受伤害,还能将生物体无意识时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在生物体恢复清醒的时候将所发生的事情回馈给生物体,至于它的防护功能,连空间力场都不怕何况其他的攻击。怪不得“它们”把穿越时空看的如此简单,原来有如此的宝物。 现在它能够和我现在的意识共鸣,很显然我原来的意识和我现在的这个身体的已经完成合并了,过不多久自己就可以使用这副躯体了。 当我正在魂游物外的时候,那个叫赵扩的皇帝说完了话,叮嘱那位黄衣宫女好好照顾我后,终于起身走了,看到这么一大帮子人终于走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刚才有些开小差,但我在和这副躯体完成合并后已经能够听懂他的话了,所以我完全可以感觉到这位老人对我现在这个身体的关心之情,好笑之余不免觉的有些感动。 也许是见我闭上了眼睛,那两个服侍我的宫女都出去了,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下来。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杂乱的思绪,将我完成整和的脑子里的记忆想了一遍,很快就知道自己现在是谁了。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南宋宁宗赵扩的儿子,名叫赵昀,好象还是太子,因为得了一种病现在正在养病。当然我知道那个什么赵昀的已经挂了,现在是我在冒名顶替,我不想说出这个事实,何况我估计也没人相信,况且我现在的身份让我完成自己答应“它们”的任务很有帮助,虽然我知道这个宋朝要完蛋了,可是只要自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它宋朝完蛋就完蛋自己才懒的管了,现在自己的意识和这个身体已经完成合并了自己现在虽然不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清楚,可相信自己不久后就可以和这个时代的人交流了,当“防护衣”的能量补充完毕后,自己就可以出发去找“它们”的同伴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的事情并不太难,打了个哈欠就又睡了过去。 ******************************* 作者语:我写这篇故事的起因是因为看了kang999《中 华 之 英 雄 无 敌》,觉的它的构思很好,一时心痒就想按kang999的思路也写一篇现代人到宋朝的故事。我也是初次写这种文章,肯定不足之处很多,还望诸位网上读友指出来,我在这里先谢谢了。如果kang999兄能够看到我的这段话,能否和我交流一下。我的信箱是:licheng908@yahoo.com.cn不过从第三集开始我已经将原先的设定改过来,整个文章都会有个大的变化,还望读者注意。 我想告诉大家的就是千万不要一时冲动的去写小说,我可是这种冲动的受害者。 |
盖茨
2008-10-26 13:43:41
“你还好吧?”
“你是谁?” “怎么?你忘记我们了,你不是不记得是我们把你弄到这来的吗?” “是你们,怎么都不说一声就跑到我梦里来了,拜托,你们不睡觉我还要睡的,你们这样的疲劳轰炸我还怎么给你办事。” “对不起,你已经不需要再完成任务了。” “喂,你们不是这样吧!这不是玩我吗,先是把事情说的那么重要,非我不可,现在又是莫名其妙的说不玩了,哎,你们到底想怎样。” “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欺骗了你,命运之子,主神的要求就是将你弄到这里来,所以我们按照你们地球上流行的做法将你弄到这里来。” “你的意思就是我要呆在这里,混蛋,你晃点我。”原本愉快的心情,被这突然而来的坏消息冲击的没有半点剩余,我都不知道我现在要说什么了。 “ 你的命运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以前你就当做了场梦好了!这是主神让我告诉你的,而且主神还让我将一些维持你的生命能量给你传送过来,有了它你活个三百年没多少问题,如果不是有传送方面的损失凭这些能量你足以活个一千年,还有你走的时候不是说,你的大脑装在你的电脑中了吗?在你不在家的时候有一些人想破坏你的电脑,我请示了主神后就先将你的电脑中的资料复制下来,现在给你传送过来,在‘防护衣’的帮助下,你的大脑完全可以将这些资料记忆下来,虽然出了意外但你现在的大脑还是开发了百分之二十,你的记忆完全可以容纳这些资料而有余的。好了。我们的能量已经不足以和你交流了,再见了,命运之子,准备好接受生命能量……” “喂,你们不能这样干,不能把我丢在这里,你们这帮骗子,人渣,垃圾让我回去,我,啊……” 在我的意识抗议声中,一阵温和的暖流从我的腹部里开始向我的全身流转开来,在暖流流经的地方本来仍有些不适的感觉这时都消失了,全身有种说不出的受用,但我的意识却犹如漩进了一个噩梦的漩涡中,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有无数的信息向我压了过来,吞蚀着我的精神。这种意识和身体相反的感觉,让我只想发狂的大吼,来消除我的这种滞闷。 就这样我的意识越旋越深,最后轰的一震,我昏了过去。 当我从噩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刚一睁眼,我就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见到我这样,将刚进来的那位黄衣宫女吓的轻“啊”,一时只顾呆呆的看着我。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对她说句“对不起”,毕竟男人都是爱在美女的面前讲究风度的。但我现在却没心情理她,我不发一言的就从她的身边冲了过去,夺门而出,穿过外屋跳出回廊,就这样站在院子中让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 虽然阳光很温和,但我却感觉的不到任何温暖,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了,再也见不到我的亲人和朋友了,我被留在这里了,留在这个中国历史上最软弱的朝代--宋朝,而且是快要灭亡的宋朝。 出奇的我并不如何恨“它们”毕竟当初如果不是“它们”自己早就死了,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的心里很舒服,特别是想到了今后不可知的命运,心里更是觉的堵的慌。 我望着天空,心里涌起了一阵冲动,张开大口就向天吼到:“让我回去。” 吼完,我的心里觉的好过了些。 经过昨天的再次融和,我现在不仅能听懂这个时代的话语,而且也可以说了。 这时,一声包含着担心,忧急的女声传了过来:“殿下,你没事吧?” 虽然心情很坏,但我仍觉的这个声音很动听。“如果用这个声音唱歌,不知是如何的动听。” 我一边想着,一边转过身向回廊望过去,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大多是我昨天见过的,红衣宫女和黄衣宫女站在最前面,后面还有一大帮子人,昨天抓住我胳膊把脉的两个官员也在,正用一种看到怪物的眼光看着我。事实上这里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流露出惊奇,只是这两个看来是太医的人眼光最明显。 我知道他们为何这样,但是我并不能解释,也无从解释起。 我勉强笑了笑:“在床上躺的闷,出来透透气。”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就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殿下且慢,殿下的病体还未康复,可否让下官把把脉。”那个有点胖的医官走上前对我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胳臂递给他,反正现在已经朝面了,自己的情况是骗不了人的。 不过让我觉的意外的是我对着这个医官的时候没有半点尴尬,好象自己真是那个太子似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和昨天的能量融合有关,自己难道和这副躯体的残留意识完全融合了? 我一边思索着其中原由,一边看着面前的这个拿住我的胳臂面上显出不敢相信神色的医官。 他旁边的那个医官见他不说话,开口道:“欧阳大夫,殿下到底如何了。” 被他提醒,那个欧阳太医才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后,开口道“奇怪,这事真是奇怪,王大夫你也来看看吧。”一边说着还一边摇头。 那个王医官见他这么说,对我弯了下腰,敬了一礼后,也抓起了我的胳膊。过了一会,他突然笑道:“恭喜殿下,病体康复。” 我望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可以走了吗?” 也许是料不到自己如此回答,这位王医官愣了一下,才道:“当然,当然。”说着话就给我让出了路。 其他人见那个王医官被我抢白了一翻,也都不敢和我答腔了。“你们不要跟进来。”留下这样一句话后,我就又回到自己屋子里。 我坐在桌旁,心中仍是觉得烦闷。我知道自己这样对王医官有点过分,但我现在确实没有和他答话的心思,我现在急需要考虑我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在我可以回到我自己的世界时侯,还有命在,虽然我和这个躯体完成了融合,成了现在这个时代的太子,将来很可能就是皇帝。但是我也知道这个朝代就要玩完了,搞不好就是在自己手中亡的国,看来当这个皇帝实在是无趣。 自己要不要想办法,逃出宫去,找个地方躲过这段时间。 “殿下有何疑难,何不问我。” 就在我被自己的几个念头搞的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屋子里意外的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我一惊连忙回头,看到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此人穿着一件护卫的甲胄,二,三十多岁的样子,相貌到也堂堂,只是皮肤有些黑,他让我特别注意的是此时他眼中流露出的那种了然一切的神色,根据我的经验此人一定是一个很爱算计和思考的人。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心里在暗自的盘算,此人到底是何来意,看来他是有为而来,竟不顾我的命令就偷闯了进来。 刚开始我有个念头叫他出去,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开口道:“请坐。”我现在虽然不知他来干什么,但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不然他早就拔出刀砍过来了。既然知道他没恶意了,我就很好奇他到底找我干什么,竟然好象知道我有疑难似的。按我的这副躯体给我的信息我应该不认识他,不过也难讲,这里所有的人我都不认得,也许是我接受的这个躯体关于这方面的记忆消失了吧,看来要小心的应对,免得让他怀疑。 听我如此一说,他的眼中露出一抹欣赏,也不客气就这样的坐到我的对面。 我摸摸下颚,轻声道:“你来有何事。”我巧妙的不问他是谁,先探探他的底。 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神采,道:“特来解殿下之惑。” 我的心里一动,试探着道:“我有何惑?” 自信的一笑,他答非所问的道:“殿下非殿下,殿下是殿下。” 我的心中咯噔的一下,他为何会说这句话,难道他知道什么?不对,我今天才从床上苏醒,按理说应当是没什么破绽给他拿着的呀。 “你这话何解?” “殿下,你难道还不明白这句话,殿下身染绝症,一直是体弱多病,按太医的估算,是拖不过上个月的,但是如今太子昏睡二个月后,反而绝症康复,身强体壮,不知殿下如何解释这件事情了?请殿下不要急着答我,考虑一下我的话,下次在给我答复。” 这个神神秘秘的家伙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在我的眼前表现了一个出现在武侠剧中的镜头。轻轻一跃就从一个窗格中跳了出去,和传说中的轻功极为相似。 见他露了这样一手,我心中又惊讶又奇怪,满腹的疑问,不知这人为何要跳窗走,而且看他的样子是有所为而来,如何就这样走了。 不过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答案,门外此时传进了一声:“皇后驾到。” 我一听之下,有些怔忪,不知我现在该如何,低头看见自己仍穿着内衣,心中一动,就向床上钻去,躺到床上后我才发觉我还没有穿鞋子,苦笑了一下,将薄被拉到自己的身上。 此时门被打开一群人围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进来了,一进屋子她就向我走来,脸上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关怀。我知道她,她的身份是皇后也是养育我这个身体的母后。 她来到我的床头,见我看着她不发一语,担心的向后问了一句:“王太医,你们不是说我儿已经痊愈,为何还不能说话。” 在那个王太医答话前,我连忙道:“母后,孩儿只是见到母后,心情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唉,我现在越来越投入现在的这个身份如此一句谎言也可以说的如此自然。 听了我这么一说,那个老妇人温和慈祥的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傻孩子。”就端过一碗熬的稀粥一样的东西,轻声道:“来,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参汤,张开嘴,我来喂你喝。” 这一刻我只觉的心情激荡,不能自已,恍惚中就如同见到了自己的母亲,眼中有点模糊了,听话的将嘴张开,让她将参汤一口一口的喂给我喝。 她将参汤喂完又轻柔的拿出一块丝巾,替我擦了一下嘴,叮嘱道:“我儿安心的静养,大宋的江山还指望着你了。”做完这些又慈爱的看了我一会儿后才向身后嘱咐了一句:“好生照顾好太子。”然后对我说了一句,“晚上我再来看你。”就起身离去了。 当这个我现在名义上的母亲出去后,心中有了一层明悟:当我和我现在的身体完成融合,就注定要融入了这个名为赵昀的本该死了的太子的生活中了,我该怎么办了,还要不要逃走了?逃走了我又能怎么办,我这个样子能够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吗?更何况如果不出意外,蒙古人就要杀过来了,那时又该如何? 我犹豫良久仍有些拿不定主意,房门这时轻响了一声,那个黄衣宫女和红衣宫女走到了我的面前,又对我行了那种古怪的礼,经过昨晚的脑中的资料和电脑资料的融合,我知道了这是古代女子对人的礼节。 我不知道“它们”说得命运之子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被“它们”给骗到这个古代来却是不争的事实,我和现在的人相比除了我脑中的这些超越时代的知识外,就和他们差不多了。 不过这批资料虽很宝贵,但是由于我的偏好,对于历史方面的就没什么积累,主要是军事科技方面的,谁让我是吃情报部门的这碗饭的了。 现在我虽然和这个赵昀完成了融合,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现在只记的自己的身份和语言,其他的就很糟糕了,完全没什么印象了,就好比这两个站在我面前的美少女我就不知她们到底是谁。 硬着头皮,沉声道:“有什么事吗?” 还是那个黄衣女开口,看来她是个头。“殿下,有很多的大臣听说殿下病愈特上表祝贺,想要见您。” 我沉吟了一下,道:“不用了,我现在很倦,不想见他们。”虽然我也想见见古代的大臣到底是怎么样的,但现在绝非见他们的时刻。 黄衣女听了迟疑了一下才道:“连史弥远史太师也不见吗?” 听她这么一说,觉得这个人我好象有点印象,不由自主的念了一句:“史弥远。”心中飞快的将我的资料整理出来,我马上就知道我为什么记得他了,这个史弥远,是南宋的一大奸臣,让我记得他就是因为他篡改了皇帝的诏书,自己立了个皇帝。 想到这里我觉的有问题了,他改皇帝的诏书,自己立了太子,那么这样说起来,不就是针对我的吗?越想越觉的有道理,心中起了一层怒气,当下就开口道:“也一样。” 听我这么一说,这个黄衣女就给那个红衣女说了一句,要她以我身体仍不适为理由回了那些官员。 当红衣女出去了后,这位黄衣女才对我说道:“殿下早些出去的时候,没有着鞋,不知伤到没有。” 见她如此精细,我不觉有些欣赏她了,一时有些情迷,不加思索的问道:“小姐,你真是个精灵。” 我说完见她一脸不解的望着我,这才发觉失言了,连忙补救到:“这是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刚想到的新词。” 听我这么一说,她这才释然,温婉的一笑到:“殿下说话真风趣,我叫黄婉筠,和若霞妹妹是在殿下昏迷的时候由皇上亲点调过来照顾殿下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继续问道:“若霞,就是刚出去的那位姑娘。” 黄婉筠点了一下头道:“若霞妹妹姓柳,是临安人氏,自幼就入了宫,我们一向在皇上那边,这次皇上见太子病危,就将她和我调了过来服侍太子。” 听她如此一说,我到想起一事,开口问道:“照你这么说来,你们原来不是我宫中的人,那我原来宫中的人去那里了。”我会这么问是因为这些人很重要关乎到我的身份是否会被怀疑,毕竟我和这个赵昀的是两个人,心性习惯肯定是不一样的,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当然会产生问题。 在我的注视下,黄婉筠美丽的容颜上有了一丝不自然,但还是答道:“因为这次殿下的病发经欧阳太医检查,是因为有人下毒引起的,皇上恼怒之下把原太子宫中的诸般人等全部囚禁,负责太子日常起居饮食的都已经处死了。”说到这里黄婉筠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有些害怕,也许是想到万一我没活过来自己的命运也堪忧吧。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是一个可以狠下心看着人生死的角色,但这些人的遭遇和我完全不相干,我还没有到自找麻烦的境界。 最大的危机解除了,正想再从她口中了解点别的事情,屋里暗了一下,哪个叫柳若霞的红衣宫女进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盒子,瞄了黄婉筠一眼就走到我的床前,轻声道:“史太师临走时,给了我这个,说是一种固本培原的丹药,太子服用了对身体很有好处。”说完就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我。 这是一个雕刻的很精美的盒子,手掌般大小,如果在我的哪个时代,少说也值个八九万吧。正欲开启忽见黄婉筠的脸上有些欲言欲止的表情,好象不欲我开这个盒子但又不好明说,我有些奇怪,故意将这个盒子放了下来,果然黄婉筠像松了一口气而哪个柳若霞脸有失望之色。这下子我的心中有了勾勾,故意装出一服疲倦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道:“你们先下去,我困了要休息了。” 柳若霞对我施了一礼后就退了出去,而黄婉筠却对我道:“殿下自管休息,其他杂务我和若霞妹妹会处理的。”说完就将哪个盒子拿走了。 等她们将门关上后,我闭上眼睛闭目沉思起来。刚才从黄婉筠的谈话中,我知道哪个已经死了的前太子赵昀是被人害死的,如果不是我意外的到了这里,我现在这副躯体早就应该入土了,还有从我刚才得观察中,黄柳二女也有问题,但由于她们是皇上所派,不知是否是听命于皇上,不过我分析这个可能不大,皇上如要害我并不要费这么大的周折,何况根据我的观察哪天皇上见我康复出现的喜色是骗不了人的,再就是从今天哪个莫名其妙语带双关的家伙可以轻易的来去我的这里,不管他的来意若何,我这里安全保卫肯定是有问题。综和这些,我发现自己现在处在一个很危险的情况,随时可能没命。 首先,哪个下毒害太子的人绝不可能见到我还活着而不行动,他既敢动手那么是一定要杀了太子的。虽然他已经将哪个太子弄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我,可他并不知道,何况在别人的眼里看来我还是哪个倒霉的太子,那么这个人见我还活着必然还要下手,而且他已经失手了一次,这次动手只怕更难防范,一个不小心只怕我就要糊涂枉死了。 再就是我现在对这个时代的事情是一无所知,不知到底该如何防范,身边连一个可以问话的人都没有,如同盲人瞎马行走于悬崖之上,摔下去只是迟早的事情。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大坏,不仅狠狠骂了“它们”几句,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到这个皇宫里来,而且还陷进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宫廷斗争中,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这帮家伙真是个东西。 骂了几句后,我就考虑自己该怎么办,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早就学会了在不利的情况下,把心思放在脱困上而不是放在埋怨上。考虑了良久,得出了一个结论:现在首要得任务是了解我现在所处的环境,然后决定我的方针,不然就是逃跑别人也会追杀的。 想到这里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办了,看来是要去找个人去谈谈了,找谁了? 将我这段时间见到的人一一过了一遍,最后心中竟浮现出哪个欧阳医官的面容,初吃了一惊,但是越想越觉的这个人很合适,从我得到的信息看来这个人应该不会是和害我的人一路的,而且从黄婉筠的话语中我看不出她有骗我的迹象,而且这种事知道的人肯定不少,也没必要骗我。 心中拿定主意,正欲开口叫人把哪个欧阳医官叫来,奇变突生。 大门猛的被人撞开,不等我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道黑影向狂风般的朝我扑了过来,手中的兵刃前指,泛起一片寒气。 措手不及下,我来不及躲避,大叫一声用意念启动了“防护衣”,转念之间一层柔和的能量就布满我的全身,刺客的兵刃这时也近我的身边,是一把长刀,寒光闪动间直刺向我的心脏,动作很流利,看来这人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可惜我的“防护衣”注定他不能动我分毫。 有恃无恐下,我并不躲避,事实上我也躲不了,就来了个前扑手握成拳向他反攻而去。 很快我们两人就来了一次接触,他的长刀刺在我的胸前,刚刺破衣服就被“防护衣”挡住,我感到包裹住我的能量一阵波动,他刀上的力道就被卸去,由于他这一刀用力很大,“防护衣”将他的力量卸去后,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头就向我撞了过来,见他如此狠毒我当然也不会心软,右手一记左勾,正中他的太阳穴,我的这一拳力道很足,来人因为没料到我的这一手,被我一下给打的向我左边甩了开去。 我这时也看清了这名刺客的样貌,人很瘦,样子很普通,约莫四十多岁,穿着一套护卫的衣服,也许是因为我刚才的表现太过惊人,现在脸上还有震惊的神色,但看他的样子并不死心还想再给我一下,他显然不是一个老练的刺客,可能是临时客串的。 他妈的,这个叫赵昀的太子是怎么当的,只要穿了一件护卫衣就可以在他屋里来来去去。这个幕后之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恨太子,下毒不成就派人直接杀来了,妈的,这个太子还真是难当。 我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扯起嗓子喊起来:“有刺客。” 出乎我意料最先冲进来的竟是黄婉筠,事实上我刚喊,她就进来了,身法灵动,在我还未喊完,她就挡在我的身前,盯着哪个刺客道:“王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我奇怪的问道:“你认识这个刺客?”心里暗暗盘算,这个小妮子看她样子,显然会武功,真想不到在这个时代随便一个小姑娘的本事就这么厉害,难道以前教官告诉我的‘古代的武技是相当发达的,并不下于现在的科技’的话是真的? 黄婉筠有些迟疑的答道:“他是御前带械侍卫武功大夫,是皇后娘娘那边的侍卫总管,名叫王天风。” 说话间,又有一帮护卫冲了进来,将这个刺客包围了起来,不过看来这帮护卫也认得这个刺客,将他围住后脸上竟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犹豫着不敢动手。 这个叫王天风的刺客见跑不了,反倒镇静下来,向我望了过来道:“不知太子殿下练的是何种护体神功,竟然挡的住我全力的一刀,在死之前太子能不能解我之惑。” 我看着他冷冷的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来解我之惑。” 他被我的反问弄的一愣,再不言语,哈哈大笑中,横刀自刎了。 一时没料到他会如此干脆,所有的人都来不及阻止,就这样楞楞的看着他的身体倒在地上。 到还是个人物,够狠! 这时屋子里围满了人,柳若霞和那两个医官都在,我还意外的发现来过我房间的哪个神秘家伙也在护卫中。见我看他,他还友好的对我点了一下头。 见我屋子里的人都看着我,我冷哼了一下道:“谁是今天当值的。”我不知他们的头是谁,只好用这种方法。 听我这样一说有四个护卫,一脸害怕的走了出来,见情况和我想的不一样,找他们出气只会让别人看扁我,我这个太子宫中的护卫头子还真是大牌,这样都还不来,难道他有什么背景。转过念头,我话锋一转道:“将这人抬出去,回禀父皇,请他叫人调查此事。” 这四人听到我没处罚他们,大喜之下,连忙应“是”。 我看看周围的人,说道:“除了欧阳太医外,所有的人都出去,今天的事就这样了,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我当禀明父皇严惩尔等。”说完就向欧阳医官走去。 我正欲招呼他的时候,黄婉筠来到我的身边道:“殿下您还是先更衣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还是穿着内衣,而且胸前还有个破洞,“防护衣”启动的时间太短,只来得及将能量布在我的身体上。 对着欧阳医官歉然的笑了笑道:“请原谅,能否先请您出去一会。” 这个欧阳医官见我如此客气连道“不敢当”的退了出去。 这时那帮护卫已经将这里整理完毕,有四个人抬着尸体从我的面前走过。没来由的我觉的有什么不对,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哪个抬着刺客尸体头部的护卫,突然的松开手,让另几个护卫的身子被带的一歪,他自己却将腰刀抽出恶狠狠的向我砍来,躲闪不及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额头挨了个正着,幸好我还未将“防护衣”解除,这个刺客虽然砍中我的头部,但仍不能伤害我。 见我头部挨了一刀而不伤,这个刺客同样露出不解和震惊,没等他再动手,黄婉筠和哪个神秘人护卫就赶到了,一个用手一个用刀将这个刺客给打的鲜血飞溅着向门那边滚了过去。 我大喝道:“留下活口。”语音未消,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寒光闪动间就将这个刺客给分了尸,鲜血洒了一地。 我此时是惊怒交集,这次策划这件刺杀事件的幕后黑手端的狠毒狡诈,竟然利用了人的心里,安排了这种连环刺杀的好戏,如果不是我的“防护衣”,我早就横尸于此了,看来要太子死的人现在是无所顾忌了,下毒不成就明的行刺。 心情激动下,我大吼道:“这帮侍卫是谁带的,叫他出来见我。” 门口的哪个黑影听了我这么一说,走了进来,向我低头道:“太子宫护卫总管,御前带械侍卫岳风参见太子殿下,微臣护卫不当让殿下受惊了,请殿下责罚。” 我细看这名叫岳风的护卫,估摸他的年岁不会超过三十,面目英俊,配上他身上的这件甲胄显得英武不凡,不过就是神色间有些疲倦,不然当让人更觉的此人是一个青年俊杰。 但我现在对他毫无好感,我相信任何人处在我这种情况之下,心情都不会好。接二连三的遇到刺客,而且刺客还是宫中的护卫,身为保护我安全的护卫头子,在我遇刺时人都不知到了那里去了,在事情要处理完了的时候突然的冒出来将刺客击毙,大有灭口的嫌疑。 我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责罚?你有何过?” 岳风见我如此说,脸上牵扯了一下,还是说道:“让刺客混入太子寝宫使太子受惊,其罪一;在当班之时擅离职守,其罪二;对下失察让刺客混入护卫中,让殿下受惊,其罪三;不明情况下擅将刺客杀死,其罪四。” 听他说的一条一条的,我到愣了一下,看来这个家伙到还有些担当。虽然我不知按这时的律法他该当何罪,但想必是不轻的,这个家伙在明知如此之下还敢自述罪状,当的是敢当。 我点了一下头道:“依律你当何罪?” 这次岳风到没迟疑,也许是想开了,马上道:“罪当问斩,家人充军。” 我一听,到犹豫了一阵,毕竟我没什么证据指出他和刺客勾结,就这样让他死了好象有些说不过去。 就在我考虑的时候,突然屋子里的人全跪下了,高呼道:“请殿下留情,请从轻处罚岳总管,我等愿用自己的功劳想抵。” 转眼间屋子里的人就只有我和岳风还站着,我见他也是一副意外感动的模样断定这不是他设计的。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知该如何,我就拿眼看着岳风看他怎么表态。心中觉得这个岳风当有过人之处,犯了如此大罪还有人肯替他求情,别的不说别的,就说他当值时擅离职位让刺客有机可乘这条就足够他受的了。而现在我屋子里的人除了护卫外连欧阳太医,黄婉筠等人都跪下给他求情,这就说明此人当有让众人敬佩之处。 岳风正欲开口之时,门外就传来“皇上驾到,皇后驾到。”的吆喝声。 在跪下接驾的同时,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道,终于来了,现在可以看看到底是谁要谋害我。如我计算无误的话,哪个要我死的人,并不会是单单要我死这么简单,这从他让自己在宫中这么重要的卧底都暴露出来就可知道,而我死了最大得益的人就是宋朝中的人,他想捞取好处此时当然会在皇上身边,而且他的身份不低。 我很早就明白了在权力的诱惑下,人可以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来,这些事我听到看到的亲身经历的都不在少数。不过对于我现在来说我只感到我很倒霉,什么都不清楚就顶替别人成了有心人的目标,这也太冤枉了。看来宫廷中的危险是很大的,我还要在这里呆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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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茨
2008-10-26 13:44:54
前护后拥的皇帝一进来,见到屋里鲜血尸体,差点没晕了过去,惶急的叫起我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连忙站了起来,跑到这位我现在的父亲身边扶住了他。
见到我他明显的放松了,连忙问道:“皇儿你怎么样了,哪个刺客没伤到你吧?” 听到这个皇帝发自内心的关怀,我很有些感动,知道这个皇帝是真的很关心我这个儿子。连声答道:“托父皇的洪福,孩儿无恙。” 这时我发现我现在的皇后母亲已经昏了过去,几个宫女正扶着她出去让欧阳太医施救。 我正欲过去,就听见我这位皇上父亲怒声道:“这是怎么搞的?岳风,枉朕如此的信任你,竟然让朕如此失望,你还有何解释?来人啊,将他押下去,等候发落。” 就在我的皇上父亲要将岳风抓起来的时候,在我们后边闪出了一个人道:“陛下且慢,我有一事禀报。” 我一听,心道来了,连忙望向这个人。此人年约五十,头发有些花白,但是皮肤却还显得很光滑,没有显示出老态,面目也还过的去配上他那几缕长须,到也显示出一种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姿态。不过凭我的经验这个人决不简单,这从他此时流露出的那种傲然自信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肯定有让皇上答应他的要求的把握,换句话说,就是他握的住皇上。虽然我对封建帝王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一个属下对上级有了这种眼光那他的上级肯定是很相信他。 在这个封建的皇朝里,如果臣下有了这种眼光那就是意味着权力已经不在都掌握在皇上的手里了。 此人是谁?这是我此时的念头。 我的皇上父亲见他阻拦,果不出我所料,虽然面色不快但还是说道:“且慢动手,此人罪证确凿,史太师还有何疑虑?难道是要为他求情不成?” 听了这句话我知道这个欺主的大臣是谁了,史弥远,史大奸臣。早就知道他的大名了,不想是这么一副德行,看来“人不可貌像”是说的一点都不错的,谁规定了奸臣就要满脸奸像的? 听出皇上语气的不满,史弥远微微一笑道:“皇上息怒,我知皇上严惩奸佞之心,但是皇上,除恶必尽,这次刺客能够到太子宫中行刺一定是深知朝中虚实的人所为,知道皇上仅得太子一人,如太子遇害陛下后继乏人,那么他就可从中渔利。皇上在未得太子消息之前就似知太子遇刺之事,敢问消息从何而来?还有,刚才我了解到岳总管在当班之时擅离职守,请皇上问他到何处去了,就可知这幕后之人是谁了,只有把奸党一网打尽,太子才能安稳,江山社稷才能无恙。” 史弥远的这番话一出炉,马上在屋子里起了波澜。 又一位官员跳了出来大声道:“陛下明鉴,臣可担保岳总管和刺客绝不是一伙的,至于史太师说的奸党更是子虚乌有凭空推断。岳总管在事发之前不在这里,是因为被王天风假传皇后的旨意将他骗到微臣这里,决不是故意为之,而微臣也是因为岳总管到了我这里,我才推断出太子有危险,连忙来求见陛下的。决非史太师所说的能够预先知道太子要出事。” 史弥远冷冷道:“吴丞相何必惊慌,我才只是让岳风说出见了什么人而已,你就如此着急难道此事真和你有关连。不管怎么说岳风擅离职守让太子遇刺已经是死罪了。皇上,请将岳风交给我,我定能叫他将幕后指使之人说出来。” 这个吴丞相哼了一声道:“史太师不要血口喷人,皇上,请听微臣一言。岳总管身为鄂王岳飞岳将军之孙,一向秉承家风以精忠报国为己任,入宫以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勤于王事,这次殿下遇刺,完全是奸人设计的结果。这个幕后指使之人,先用王天风假传皇后的旨意,说微臣这里有给太子补身的良药,让岳总管来取,等岳总管走了以后王天风就乘机行刺,由此可以知道岳总管绝非刺客同谋,而是贼人太过狡猾,如要追查幕后凶手当从王天风的身上入手,可派人查王天风平日和什么人来往较密,最近又有何人见他,当能找出幕后之人的蛛丝马迹,由此才可将对太子心怀不轨之人找出来。” 听到这里,我到是有点意外,想不到这个岳风是我最佩服的岳飞的后人,我要不要出言帮帮他了。就在我考虑的时候,突然我耳朵中传了一阵低语:“殿下,事情紧急,快想办法救岳总管,不然悔之晚也!” 我被这个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看周围是何人对我说话,刚一偏头就见到哪个仍然跪在地上神秘的护卫,正有些着急的向我看来,碰到我的眼光,连忙的将头偏向史弥远的方向摇摇头。 我能理解他这个动作的含义,是叫我阻止史弥远继续说下去。不过让我不解的是刚才那个声音是谁说的?而其他人明显对这句话没有任何反应仍是盯着史弥远那边,难道只有我一人听到? 疑惑中我看向了哪个神秘护卫,他这时嘴微微动了起来,我的耳边又传来了哪个声音:“殿下,不能再犹豫了,这次史弥远是有备而来,吴丞相已经落入了他的圈套,皇上一定会相信史弥远的话的,如果让岳总管落入史弥远之手,那朝中主张抗金之人当会被其一网打尽,那时朝中将无人再可和史弥远争风,这对大宋对殿下都是极为不利的,请殿下快下决断。此话只有殿下一人听得到,请殿下决断。” 我不知我现在的表情怎样,想必是很象一个白痴。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个神秘的家伙用的就是我听我教官说过的古代的绝技--传音入密,据说这种绝技可以让自己的话只让当事人一人听到,而旁人一无所知。当时我听了这个话,我认为是教官在和我开玩笑,说武侠小说,但到了这里我却亲耳听到了这种绝技,看来自古流传下来的关于武功方面的东西在我们那时听来是神话,而在现在是平常了。 由于分神,史弥远和哪个吴丞相的对话,我有几句未听清,不过看到我的皇帝父亲正怒目看向吴丞相,就知吴丞相的现在落在了下风,马上就要遭殃了。 我不再迟疑,连忙站了出来向我的皇帝父亲道:“父皇,孩儿有话要说。”虽然我现在还闹不清这两个人的立场,但不论怎样,我都不能让我偶像的后人落入这个我早就知道是奸人的史弥远手中,更何况这个史弥远明显包藏祸心,并不是想找出刺杀我的幕后凶手而是在乘机打击政敌,这个奸臣我岂能让其如意。 我的皇帝父亲见我站出来说话,有些意外道:“皇儿有话尽管直言无妨。” 我施了一礼道:“刚才史太师所言,也许都是实情,但是他的论点都是建立在岳总管是私自去找吴丞相之上的,虽然句句在理但是我到想问史太师一句,他是从何得知岳总管是私自去找吴丞相得了?” 史弥远不料我有此一问,停了一下才道:“难道不是吗?刚才殿下遇刺之时还不知道太子宫的护卫是岳风负责的,由此可见殿下并不认得岳风,换句话说就是殿下没有见过岳风,既然如此,那么在这太子宫中能够让岳风离开职守的只有皇上,而皇上显然没有让岳风离开的命令,这不清楚表明岳风是私自去见吴丞相的吗?”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厉害,虽然意外但这么快就找到反击的证据,还真是难啃,还好我有不少对付这种老奸的经验。 我并不直接的说他的话不对,只是话锋一转道:“史太师有何证据说明我没见过岳总管,你不会说是我宫中的这帮护卫告诉你的吧。”我先用话挤兑他让他说出我想要他说的答案,而且还要他不能说出是我宫中之人告诉他的,让他自己跳进语言陷阱中。 史弥远可能也察觉到我的话有些问题,看了我一眼才无奈道:“刚才我来时听宫中的一个宫女说殿下在遇刺后曾经怒问,太子宫中护卫总管是谁?由此完全可以断定殿下不曾见过岳风。” 我微微一笑道:“哦,竟有此事?那么能否请史太师让这个宫女出来将我的原话告诉父皇,让父皇来评断我到底见没见过岳总管,不知史太师意下如何?” 史弥远见我这样说,摆明不相信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转过头去向我的皇上父亲道:“陛下,老臣自侍奉陛下以来,一直以忠君体国为志,从不敢怠慢国事,所说所做莫不是以我大宋为依归,但如今太子殿下竟意指我谎言欺君,老臣无意自辩,请陛下恩准老臣辞官归乡,以免他人诽谤陛下识人不明,有辱皇上的威名。” 我听了此语,也不仅佩服起这个老狐狸来了。他知道自己被我摆了一道,落入了语言陷阱。就算他让哪个宫女出来将我的原话告诉大家,我也可以将其原意弯曲,让他下不了台。面对如此不利局面,在事情还未完全摆脱他的控制之时,就马上转移对象,将问题的决定交到我的皇帝父亲的手中,并用辞官的压力让我的皇帝父亲只能在岳风和他之间选择一人,当然这也是他肯定有把握我的皇帝父亲会选他才敢如此。 果然我的皇帝父亲见他如此一说,脸上马上变了一下,就欲开口。 我刚想抢先说话,哪个吴丞相已经开口道:“史太师此言差矣!殿下只不过让你将人证请出来,何来意指你谎言欺君,到是史太师你一方面以忠君体国标榜自己,但另一方面又以辞官要挟陛下,到是有何居心啦。” 史弥远此时面色变的非常难看,一拱手就欲开口说话之际,我赶忙道:“父皇,孩儿失言,竟让史太师如此误解孩儿的话,还请父皇责罚,不过有一事我要先说明,岳总管去找吴丞相是经过孩儿同意的,并非是私自前去,这点,孩儿宫中有个有个护卫可证明,当时就是他陪同岳总管来见孩儿的。”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很明显了。 我的一开口就承认岳风去见吴丞相是经过我同意的,既然这样那就可证明他并非有意为之,并不算擅离职守,只要将这个罪名推掉,其他的就好说了。 我敢明目张胆的说这样说,就是认定史弥远不敢让我宫中的人来指证我的话,如果不是我宫中的人那么无论史弥远怎样说,都毫无说服力,反而像是在栽赃我的,更何况就算他让我宫中的卧底来指证也可以让我推个干净。当然我敢这么做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现在的身份是太子,是皇帝的独苗。说来惭愧只到听了史弥远的话我才知道我没有“兄弟”,本来我还以为皇帝的儿子都是很多的了。看来虽然我和现在这个躯体完成了融合,但是这个躯体除了最深刻的本能记忆外,其他的都已经随着前赵昀的死亡而消散了。 我的皇帝父亲毕竟不是傻子,现在肯定知道我有维护岳风之心,不论他怎么想,现在也只能在我和史弥远之间选了。 制止了史弥远的发言,沉默了一会后,我的皇帝父亲才开口道:“虽然岳风并不是私自离开岗位,但是有失职守让刺客混入是事实,朕决定革去其御前带械侍卫之职,准许其带罪立功仍任太子宫中的护卫总管之职,至于调查太子宫中刺客一事就由史太师负责,此事就如此决定众卿不必再议,有鉴于屡次有人意图加害太子,从即日起太子搬入福宁宫和朕同住,就这样了。” 皇上父亲发了话,此事就只能这样了。总的来说我的目的达到了,但是由于此事的调查权落入史弥远这个老狐狸手只怕还有麻烦的一天。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这个皇上父亲到是出乎我预料的关心我这个“儿子”,如果他知道我其实已经不是他的儿子,不知会不会把我五马分尸了。 众人说了一通皇上圣明的废话后,史弥远要了几个护卫把刺客尸体抬走了,这场风波暂时结束了,不过我知道更大的风浪还在等着我。 事情办完,皇帝要我和他一块走,但我见哪个神秘的护卫对我使了个眼色,心中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以更衣后再去福宁宫为名,留了下来。在我一再的保证换完衣服就走后,我的皇帝父亲才在威胁了岳风一通后离去了。 在送走皇帝一群人后,我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正要找哪个神秘护卫聊聊,却发现岳风还跪在地上,说来好笑我们说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问问他到底为何擅离职守,我还是从哪个吴丞相的口中知道他是去找他了。 我走到岳风身前道:“你起来吧,已经没事了,以后要多注意点,不是每次我都能帮你的。” 岳风猛的抬起头,望着我一字一句道:“殿下为何要救我?难道殿下不怕我是刺客同谋。” 我望着他,淡然道:“你真的想知道?” 岳风有些激动的道:“请殿下恕罪,岳风今日才在如此情形下拜见殿下,殿下无任何理由可证岳风无辜,还请殿下明言以解岳风之疑。”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救你是因为我相信你绝非刺客一伙,不然我早就没命了,要杀我的人也不用把你掉开才动手,让他在宫内如此大的一个卧底都暴露了。由此,我完全可以相信就是因为你的存在,让那个要杀我的人不好下手,不得不使出如此下策,让宫中的卧底行刺。” 岳风听了我这番话,激动的不能自已,跪附于地道:“岳风必誓死以报殿下大恩。” 我亲手将他扶了起来道:“认真说起来,我还要对你道歉,刚遇刺的那会儿,我是气糊涂了才对你发了一通火,还望你不要见怪才好。今后还要让你多多费心了,现在你快去收拾一下等会我们要去皇上那边,今后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聊,我还要让你告诉我岳飞岳将军是怎样打金兵的了。” 岳风再对我行了一礼后正要招呼那帮护卫离开。我指着哪个一直神神秘秘的护卫道:“让他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他。” 岳风看了这个神秘家伙一眼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殿下,我还是留在你身边吧。” 看来他是有些担心我的安全了,但是我现在急要和他谈谈,摆摆手道:“留下他有什么问题吗?有话你就直说。” 岳风摇摇头道:“没什么问题,只是辛远和刚才行刺殿下的王二都是从皇后那边过来的。” 话说到这里,意思很明白了,这个岳风现在不敢再相信皇后那边的人了,这也难怪换我也会如此。 我笑了笑,道:“你不用担心,他伤不了我的,如果你不放心就站在门外好,不要让人接近。” 见我的意志很坚决,岳风只有同意了我的要求。这时哪个柳若霞正要走过来,黄婉筠拉住了她将她拖了出去。 当屋子里就剩下我和这个叫辛远的神秘的家伙后,我沉声道:“你到底有何目的,现在可以说了。” 我的话音未落,辛远就一把跪在地上道:“辛天远愿效忠殿下,请殿下成全。” 虽然我的想象力一向很丰富,但是也没料到他的这一手,呆了一下才道:“你还是起来说话吧!你到底是谁?” 辛天远并没照我的话站了起来,只是说道:“在下是辛公弃疾之子,因为曾拜天机先生为师,所以对于天机之学有所研究。三年前我在一次观察天象时,发现南方天际多了一颗新星,其星当时虽然暗淡无光,可是却有入主中宫之像,我初以为是有权臣要谋国,秘密潜来临安观察朝廷中的局势,发现太师史弥远虽然专权但其人却无此福分,其他之人更是无此可能,不解之下正欲离开,却见到我师天机先生,他见到我只是告诉我‘太子非太子,太子是太子’,并说我如果辅助太子当可成就一翻功业,先父的心愿也可达成,并让我五年内不可离开临安。 我当时虽不解,但还是听了我师傅的话留在了临安,后来我用一百两银子买了个身份进宫当了差见到了太子。”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当我见到当时的太子,心中大失所望,越发不明白师父的话语,但我还是留了下来。就这样过了两年,在我实在看不到这个太子有何杰出之处想要离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这时天上的那颗新星开始发光了。我大奇之下就留心临安的动静,到后来我才发现每次新星发光的时候太子都在生病,病的越重新星的光芒越亮,这时我断定这个新星确和太子有关。今年的新年君臣贺拜天地之时,由于史太师迟到,太子就说了他几句。 其后不久太子就旧病复发,病势凶猛,群医束手,最后欧阳太医才查出是有人在太子饮食中下毒,让其病发。由于当时不知此事,错过了时机,已经回天乏术了,皇上一怒之下将原迭德殿的仆役全数问罪,并将迭德殿改为太子宫向天祈福。但是就是这样太子的病情仍是继续的恶化下去,到了三月初六的哪天,所有的太医都认为太子过不了晚上了,当他们向皇上禀报的时候,皇上大怒下扬言太子若有事,他们一律陪葬。太医们无法下,只好守在太子宫的,有些人连后事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知就在当天晚上临安城狂雷大作,有一道白光从太子宫中升起。当白光消散,众太医为太子检查却发现太子的病奇迹般的痊愈了。我在得知了这件事后,突然明白了师父告诉我那两句话的真意,我大喜之下就散布了一些谣言为太子造势。不久我就发现天上的新星的光辉已经让群星失色,除了北方的几颗星外,天上就属此星的光芒最明亮。其后太子虽然仍是昏迷不醒,但是其脉搏越来越强,情况是有了很大的好转,到了今天殿下终于出现了,看了今天殿下的表现我就知道,师父说的就是殿下你,请殿下让我跟随在您的左右,见证殿下的功业。” 听了这番犹如童话的话,我到真是目瞪口呆了,本来我来这里就是一场意外,不想在这个地方三年前就有人知道了我要来。从这个家伙的话语中我完全可以知道他明白我不是哪个正牌的太子,但是他显然等的就是我,见到我今天的表现后,认为我值得他效力,就向我表白忠心,意图投靠我。 本来有人投靠是好事,何况他还是名人之后,问题是他真的可以相信吗?虽然他说了那么多我还未来时的情况,从他的神情上看他决不是骗我,但凭此相信他足够吗? 想及此我望向他,迎接我的是一片热烈渴望的眼神,就是这个眼神让我下定了决心。我沉声道:“我答应你,不过你应当知道你刚才的话的份量,你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辛天远磕了个头坚定的道:“辛天远只知效忠殿下,其余的一概不知。” 我将他扶了起来道:“我相信你,好了,你想的东西都有了答案,该我问你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岳风的问候声,我和他说了几句让他安心后,转过头对着辛天远道:“你知道是谁要杀我吗?” 辛天远迟疑的道:“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十有八九是史弥远,这人老奸巨滑,深懂匿藏之道,要抓住他的把柄十分困难。” 我皱了一下眉头,道:“史弥远为何非要太子死不可了?” 辛天远道:“因为以前太子说过史弥远有不臣之心,在加上史弥远和荣王之子右监门卫大将军贵诚交好,也许就是这样太子就成了他必须铲除的对象,史弥远是太子当前最大的敌人。” 这个辛天远很不错,不仅将史弥远为何一定要太子死的原因说了出来,还用语言暗示我现在就是太子,一切的问题都要按这个太子的角度去处理,既机警又懂的为下之道,只要以后能够证实他真的忠于我,此人当可重用。 我消化了他说的话后,道:“你刚才为何让我救岳风?” 辛天远道:“救岳风是为殿下着想。岳风此人最重恩义,当初陛下为岳飞将军立碑造庙,进封王爵后,岳风就进入宫中当了护卫,积功升为御前带械侍卫。深得陛下的喜爱,这次太子遭人暗算,陛下就将他派来护卫太子宫。他来以后马上就对太子宫进行了布置,由于我们这帮护卫是来自各个系统,成分复杂,他就让我们彼此监视,谁都不能妄动,如果不是王天风利用皇后驾临的机会,骗开了他殿下根本不会遇刺。现在殿下救了他一命相信他今后必会为殿下效死命的。” 我对他的话有些怀疑,问了一句:“既然这样,你怎么能单独的进到我的房间的。”我问这话决非无因,如果他不能告诉我一个满意的理由,那么他说的话就值得打个问号。此人就不能相信,这并非是我多疑,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中,小心是保命最起码的东西。 辛天远毫无犹豫之态的道:“我是见殿下今日清醒,想着要走,我怕夜长梦多,冒险在岳风被召去接皇后的驾的时候,用了迷香让和我守在一起的几个护卫晕了过去,趁这个空档和殿下说了几句,本意是想让殿下对我生疑,再找个机会出现在殿下的面前,照我估计殿下当对我感到好奇,这样我就能接近殿下了,那知情况大出我所料,我和殿下这么快就见面了。” 我疑惑的道:“你用迷香就没人发现吗?” 辛天远道:“我用的这种迷香,是我师父特制的,只会让人神思恍惚一会,不会把人真的迷倒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已经相信了此人,他当是真心投靠我的。从他的话语中,我知道我这里的防卫工作是做的不错的,不然哪个王天风就不用出动了,让后来的哪个王二动手就可以了。虽然这个辛天远说的轻松但我从他的语气中察觉,他为了见我化了不少心思。我这时到对他的哪个师父感到了好奇,这人即能预先知道了我要来又能制造如此的迷香,当是一奇人,能够结识他当会收获不少。 想及此我就道:“你的师父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能够见他吗?” 辛天远黯然的道:“师父在告诉我那些话后,就说自己的大限已到,让我照顾师弟妹们后,当天晚上就不知所踪了。”我明白了他很尊敬他的师父,不愿在未亲眼见到师父死去的时候,说出自己的师父死了,不过看他的神情他显然是相信自己的师父不在了。 沉默了一下,我问道:“你在这里这么久了,知道我这边的那些人可靠那些人有问题吗?还有你是从皇后那边过来的,这次的两个刺客也都是那边的人,是皇后有意要杀我吗?” 这次他想了一下才道:“平日里,岳风对我们管的很紧,我能够知道的情况都很片面,就我观察太子宫只有三人可以相信,一个是欧阳太医,此人医术高明,更可贵的是他一身硬骨头,敢于直言,要不是他的医术是群医之冠,只怕早就被杀了;还有一个是黄婉筠姑娘,她是原福州知州黄裳的后人,被选入宫,因为心思敏捷手脚勤快,被选服侍皇上,后到了太子宫中,由于家学渊源,她的武功和丹药方面都很有成就,殿下的汤药饮食都是其负责的,每次她都是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最后一个就是岳风总管了,他不仅安排护卫尽责,而且给太子的饮食他都要先尝一下,确认无误后才能给太子端去。至于其他的人我了解的不够,不知他们心向的是谁,不过近几天我到发现柳若霞姑娘的行动有些古怪。” 我这时心中对于岳风的敬意又深了一层,开始我虽然说了那么多,其实大都是安岳风的心,我肯救他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是岳飞的孙子。我在没有到这里来之前我也算是一个军人,对于岳飞的敬意是十分真诚的,如今阴错阳差的我来到了这里,见到岳飞的后人被人陷害,还能不帮他吗? 辛天远接着道:“关于皇后,我认为她没有加害殿下之心,一直以来她都是把太子当成自己的骨肉,在太子的病中她去了几趟宗庙道观为太子祈福,太子病危时她连续几夜都守在太子身边。这些刺客虽然都是皇后那边的人,但是我认为他们都是史弥远安排在皇后身边的,这次的刺杀殿下的事件绝对是筹划了很久的,从计划到执行都是很精密的,如果不是殿下的话,太子早就应当死了,而太子一死岳风就会成为替罪羊,连带的吴丞相他们也会被牵连,况且就算失败了,这些刺客都是皇后宫中的人,殿下肯定对皇后会有疑虑,这样他们也达到了分化的目的,为今后的目的铺路。今天要不是殿下开言,岳风和吴丞相他们几可肯定是会落入史弥远的手中。”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好过多了,我和皇后接触的虽然不多但是我从她那里得到了那种久违的母亲的关怀,如果真的和她有关的话,我会很难过的。现在我的情况虽然不能说好,但起码我的心里不会别扭了。这个辛天远是个搞情报的高手,这也是我现在最缺乏的,看来我的霉运也不是霉到底的。 有了个助手,但我现在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我到底该怎么办,还是没有底。 看看辛天远,问了我放在心里好一阵的问题:“你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太子,难道你不好奇我是谁吗?你怎么能肯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辛天远看着我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语气道:“因为我明白了师父的话语真意,他是告诉我殿下才是我要等的人而不是太子,这次见了殿下的神功,更是让我佩服。要知道殿下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诸多的异象都是和殿下有关,昨日夜中我见新星放出毫光,就知殿下要苏醒了,果然今天早上殿下就龙精虎猛的出来了,这些足以证明殿下就是我要找之人。至于其他的我只要知道现在殿下是太子就够了。” 释疑之余,暗叫惭愧,我那有什么”神功“。 至此我也无话可说,正欲结束这次谈话,突然的辛天远跪了下来道:“请殿下恕罪,我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请殿下恩准。” 我有些意外,道:“你有何事尽管直言,以后有话不需要如此,你也算我的‘知己’了。” 辛天远固执的摇摇头道:“上下之礼不可废,我既效忠于殿下,当不能再和殿下平起平坐,否则他日殿下如何再号令别人。” 见到这种顽固我也无法,只好点点头道:“你起来说话吧!既然你坚持,就随你吧。” 谢了我后,这个辛天远站了起来道:“我不知殿下今日为何喊出那句话,但是殿下如今就是我大宋国的太子赵昀,不论殿下怎么想别人都只能把您当成太子,您的行为就是太子的行为。如今国家内有权臣当道,外有强敌虎视,如今,天降殿下,那是上天要让殿下救大宋于危难之时,殿下是责无旁怠。此翻话是我肺腑之言还请殿下三思。” 辛天远如此的一番话,在我的心里翻起巨浪,他的话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不论我以前是谁,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是大宋的太子,未来大宋的继承人,将来的国家的重担就要落在我的肩上,换句话说,我以后就要内斗权臣外挡强敌,同时我也深知这个王朝将来要面对是个什么样的敌人,想想历史上的形容我的心里就感到一种难于形容的寒意,难道我真的可以坐看这些事情的发生而无动于衷吗?而我真的能够独善其身吗?我能够在漫长的等待回去的过程中冷眼看着这些吗?我能够仍然只是把它当成历史书中字句吗? 无数的问题被他的这番话引了出来,各种杂念向我狂扑而来,让我烦乱欲死,到了最后我的心里反而空荡荡的了,脑中反复的只有四个字:我不能够。是的,我不能够看到自己的先人同胞倒在血泊中而无动于衷,我不能够,我就是不能够,他妈的,既然自己不能够独善其身,那就拼他奶奶的,好歹我也比他们多看了几千年,谁干的过谁还不一定了,反正我来这个时代就是乱来的。 拿定了注意,我猛的抬起头,以无比坚定的神情道:“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是大宋的皇太子赵昀,以后我们一起努力吧。” 下了这个决定后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知道了我今后到底该如何,有了行动的方向,虽然现在要做的事还很多,但是只要有了方向,希望就在前面。 |
GMT+8, 2024-11-22 0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