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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曙松:中国的经济增长需要寻找新的支柱 生物医药是其中之一

中国改革开放这些年以来,经济增长的不同阶段,它的主导产业实际是不一样的,而现在正处于一个以基础设施+房地产这样的增长方式。但是增长动力在逐步减弱,都开始意识到要找新的产业、新的业态和新的商业模式来带动经济增长的阶段。

这个新的产业、新的业态和新的商业模式来源于哪里呢?

中国的产业机构需要变化

从美国不同时期的首富来自于哪一个产业,基本上就是当时经济增长的主导产业,美国大规模的城市化,大量的钢铁造就了卡耐基,石油产业的兴起造就了洛克菲勒,后面到了比尔盖茨、贝佐斯,这种产业结构变动的力量超乎了很多人的想象,十年前市值最大的中国公司是哪一家?中国石油,十年前市值超过8万亿人民币,结果十年过去了,市值变成了1点几万亿。现在市值最大的是哪一家?几个网络新经济公司走上舞台,应该是在香港交易所的上市的腾讯。

2000年的时候其实美国还是工业化占主导的产业结构,GE、美孚,到现在基本上是新经济占主导,所以资本市场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产业转移。

产业结构变化的力量是非常大的,但也要借助资本市场的杠杆和放大效益,资本市场用得最多的词是市盈率,比如50倍市盈率,投资者看好你公司的商业模式和产品,愿意把未来50年的盈利放到今年交给你用来发展你的业务,所以资本市场就有一个加速,让你的产品杠杆来成长的功能。

国内金融资源存在的配置问题

从市场上看,很难笼统地说中国的经济增长现在是好还是不好,传统的经济还在不断收缩,看看宏观政策用的词都是做减法的词,去杠杆,去库存,去产能。那做加法加在什么地方,就要把这些资源加到新经济,让新经济的盈利能力更高。

最近这段时间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在下移,房地产在调控,基础设施在收缩,消费也在回落。但是回落中这些新的经济、新的产业增长比较快,新产业和新业态也在分化,这本身就是经济在转型这个阶段新旧增长动力出现的一个换档,特定时期的一个特定的阶段。

中国过去40年经济增长的奇迹,高速的城镇化、工业化形成了一个金融资源配置的惯性,现在中国迫切需要把宝贵的金融资源配给新经济、创新型经济。但是整个金融体系的惯性还是配给了房地产、基础设施。

对于资本来讲,它该如何配给新经济呢?

新经济首先有自身特点,这个其中的典型就是生物医药企业,全世界的生物医药企业基本上60%到80%的资本支出是在研发阶段,这个时候没有盈利,现金流也没有,业务记录也没有。但这个时候最需要钱,天天在实验室辛辛苦苦的时候,那时候最需要钱的时候拿不到钱,等到产品商业化了,挣钱了,达到盈利标准了,说可以上市了,这个产品已经不怎么需要钱了。所以我们发现这中间有巨大的漏洞。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能不能把上市的虚线向左移,移到新经济最需要钱的时期。

新经济也不是一下就能弄成主导地位,投资者也要适应,要有一个生态的系统逐步形成。所以要在风险和收益之间一个平衡,这也是即将推出的科创板面临的最大挑战。

国内轻资产的新经济产业确实融资面临很大的困难,从美国市场看新经济上市和中国未来,PEVC投进去了,上市退出的时间拖得越来越长,退出的通道越来越窄,如果没有退出的通道,那谁还敢投呢?因此,在过去,很多中国的优秀企业不远万里飘洋航海到纽约上市。

企业到哪儿上市,不到哪儿上市,这是因为不同的交易所有各自优势,比如说药明康德2007年在纽交所上市,2015年退市的时候市值33亿美金,那时候市盈率41倍,做了适当的拆分之后,在新三板、港交所和国内上市,在香港交易所上市的市值124亿美元,市盈率272倍,内地的加起来200亿美元是他原来市值的十倍,就是因为很熟悉资本市场,选择不同资本市场的优势去用好它,然后达到资本市场和产业发展良性互动的共赢效果。

如果不断创新资本市场,促进金融资源合理配置,解决新经济痛点问题,这样栽下梧桐树,凤凰自然来,从而为国内投资者带来新经济的红利,活跃的资本市场也会加速新经济的发展,新经济与创新的资本市场形成良性的循环。

2018年11月30日-12月1日,在昌平区政府指导下,由美中医药开发协会中国分会主办,中关村科技园区昌平园管委会、北京昌平区投资促进局、北京昌平科技园发展有限公司(昌发展)、北京中关村生命科学园发展有限公司、中关村生命科学园创新创业服务中心、中关村昌科生命健康产业联盟共同承办的“北京昌平·国际生物医药产业创新论坛——中国生物医药创新的机遇与挑战暨2018SAPA中国年会”在北京中关村生命科学园成功举办,北京市昌平区中关村生命科学园未来将打造成为世界生命科学领域的原始创新策源地和自主创新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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