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俊宇
中世纪有个关于旅行者的寓言:一天一位旅行者在路上碰到三个石匠,分别问他们在做什么。
第一个石匠说:“我在砸石头。”第二个石匠说:“我在做一块奠基石。”第三个石匠回答说:“我在建一座教堂。”
随着国家“新基建”号角响起,数字化平台的集成管理在市政、交通、安全、环境、信息化等领域全面展开,政府公共基础设施管理模式正在悄然生变。
有一批砸着石头“建教堂”的人,正在各行各业开花。这些人来自同一家公司——京东数科。
京东数科这四个字对外部而言,或许还显得有些模糊,大多数人只知道它2018年9月脱胎于京东金融。
在产业互联网概念风起云涌之前的2015年,京东数科开始转向ToB,进军金融科技;短短两年后,京东数科逐渐扩张为金融科技、智能城市、数字农牧、数字营销、智能机器人等诸多业务版块,全面杀向产业数字化服务和AI服务领域。
对京东数科而言,比较值得玩味是其中三块业务,金融科技、智能城市、数字农牧。
金融是现代经济社会的命脉和媒介,一切经济活动都离不开金融支撑。京东数科的金融科技脱胎于京东电商体系,它是京东数科的根基,其模式是把一整套数字科技输出到智能风控、财富管理、保险科技、智能支付等领域。
城市是现代人类的生存空间,这是人群集中、资源集中、创造力集中的基石。智能城市事业部聚集了京东数科最具研究功底的“博士天团”,智能城市是AI应用最多的场景,代表了一家企业在AI领域技术储备的巅峰。
农业作为第一产业,永远都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因为它为人们提供生活必需品。数字农牧因京东数科JDD大赛内部孵化而生,从“AI猪脸识别”一个技术点演逐渐变成了一套针对农牧业大客户的技术体系。
城市发展需要农业做基础,也需要金融做支撑。农业的发展需要城市反哺,更需要金融去输血。金融的规模和城市的规模往往是正相关的,还可以推动农业现代化。
京东数科在金融、城市、农业三个方向的布局,彼此咬合,看似不相关,却是一盘棋。
京东数科里这群“建教堂”的人身份各异,来路不同,却因为数字化服务这一个目标聚集在一起。他们散布在智能城市、数字农牧、金融科技部门,上雄安、下鱼塘、助金融,干着看似反差极大的事,却形成了绝佳的搭配。
他们同时走在产业数字化风口浪尖,对各行各业正在产生深远影响,甚至正在为中国经济的数字化升级奠定基础。
一
上雄安
京东城市计算平台负责人莫雄剑加班到凌晨四点,接到同事徐利求助电话后,决定驾车顶着微光前往雄安。他要向雄安新区负块数据平台的相关责人汇报京东数科在智能城市领域的能力。
两小时车程再加上三小时简单休息后,他走进会议室侃侃而谈,严谨梳理了京东数科城市计算平台的技术体系、能力以及独到之处。这次讲解很成功,时空数据处理、AI平台体系搭建、应用层的建设运营一清二楚。雄安新区负责人对此刮目相看。
每家互联网公司都在抢占雄安智能城市这块蛋糕,此前汇报人员所讲的东西大同小异。在莫雄剑来之前,京东数科智能城市事业部已有同事“吃瘪”了。莫雄剑救场成功。
莫雄剑出身微软亚洲研究院,被内部同事称为“莫博士”,虽是个90后,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技术大拿。他所在的智能城市事业部有一群像他这样具备学术功底和研究能力的博士,被内部称为“博士天团”。
智能城市事业部形成这样的风格并不意外,这个部门由京东数字科技副总裁、京东城市总裁郑宇领衔。
郑宇曾是微软亚洲研究院“城市计算”研究方向的负责人,是城市计算领域奠基性人物。2018年他加入京东金融新成立城市计算部门,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智能城市商业实践。
微软亚洲研究院是技术天才们的“乌托邦”,也是中国AI的“黄埔军校”,有着浓厚的学术研究氛围和理想主义气息。
他们离开这个“乌托邦”的原因在于,这里相对自由舒适,在研究和实践的天平中更偏研究。京东数科能提供更野蛮的生长环境,这是个更偏实践的练兵场。
这个练兵场在莫雄健入职两年时间内的确给他带来了磨砺。最初他只是亲力亲为的算法工程师,但慢慢成长为产品项目组织者,如今更是城市计算平台发展方向规划者。
从追逐细节,到把握宏观,莫雄剑的视野格局逐渐提高了。作为规划者,他需要思考的问题主要集中在三块。一是团队效能、组织节奏,二是业务方向、资源投入,三是业务价值、客户价值。
虽然他依旧自嘲组织、协调、管理能力不够,但“博士天团”的顶层设计能力总是会被一线作战的同事表示认可。
这些顶层设计和郑宇的多年研究积累密不可分。郑宇时常组织京东城市的技术研究者们讨论问题。一群技术大牛在技术和逻辑的海洋中争鸣激荡,郑宇用马克笔在他办公室那面玻璃墙上边写边画,智能城市的逻辑架构便在笔尖诞生。
在郑宇笔下,京东城市产品矩阵分为三层。
- 最底层是智能城市操作系统,包含最核心的时空大数据处理能力、联邦数字网关技术、AI算法模块等;
- 中间层是可模块化、积木式组合的智能交通、智能规划等产品层;
- 产品层上面还有场景化解决方案层,比如智能园、AI+产业发展等解决方案以及给宿迁做的这种城市级政务APP。
“智能城市操作系统”在雄安构建起的是整个城市级别的数据底座——块数据平台。基于这个平台,雄安新区智能城市建设的所有数据从一出生就会长在一起,交通、环保、规划、医疗等各部门的数据不需要再进行打通,构建起生态之后可直接服务服务公众,实现多办事少跑腿。
智能城市产品矩阵和雄安顶层规划中间需要穿针引线者,在一线作战的徐利承担了这个角色。徐利已过不惑之年,过去在传统通信基础设施建设企业做项目管理。
十几年的传统信息化项目管理工作让他感到安逸,过往知识结构和工作经验让他意识到传统技术手段对传统产业改造已到瓶颈,大数据和AI才是未来。
智能城市操作系统能支撑雄安城市全域全量数据综合分析处理,社会治理、公共服务以及产业创新将因此取得突破。这个耕耘了十几年的“信息化老兵”心驰神往,为此加入了京东数科。他的团队有能力把“博士天团”们在玻璃墙上天马行空的设想搬到实地。
搬到实地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搬到雄安。
2018年9月,徐利入职京东数科第二天便到了雄安新区,管理部门希望他能在数据标准体系方面提出工作设想。面对“世界眼光、国际标准、中国特色、高点定位”这十六个字,他发觉有点“懵”。
虽说徐利对京东数科大数据和AI能力很自信,但雄安智能城市建设和过往城市信息化建设完全是两码事。
过往政府数据分布在各个委办局的,想把数据真正汇聚到一起融合性关联分析难度太大,遑论用数据指导城市规划建设。这导致过往城市信息化建设只需要“你说,我听,做执行”。
但在雄安,管理体制不太一样。过往经验被推翻重来,徐利要在现场和客户咨询沟通、理解需求,组织技术人员分析讨论,制定产品方案,落地开发实施部署交付,每个环节缺一不可。
徐利过往做项目管理往往不需要对技术有太多理解,传统企业流程繁复、阻碍重重,但在和“博士天团”的沟通过程中,他发现合作氛围务实开放,在交流中他也对技术了有了更深理解。
雄安块数据平台仅仅只是京东城市的一个落地案例。京东城市依托智能城市操作系统已为北京、上海、广州、南京、成都、宿迁等城市提供解决方案,目标是将城市运营和公共服务进行在线化、数字化,并实现智能化。
今年新冠疫情期间,智能城市事业部大年初二开始紧急行动,为十几个城市紧急搭建了疫情防控系统,其中北京市、南京市、宿迁市公安局通过“高危人群疫情态势感知系统”,做疫情态势感知分析,推导潜在感染人群,成功帮助城市提前找到部分感染者。
某种意义上说,这一次疫情对智能城市建设是一次考验。疫情来势汹汹,城市治理、应急、管控在突袭下水平各异,这对智能城市市场是一次洗牌。“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希望用科技为国家做一些事情,这也是我们郑宇总经常说的家国情怀。”
逃离舒适区的莫雄剑和徐利憧憬着洞察城市的过去,了解城市的未来。
二
下鱼塘
和智能城市事业部的“博士天团”范儿不一样,数字农牧副总经理李佳隆风尘仆仆,极具亲和感染,语言通俗易懂。
他曾和“莫博士”同台在2019年数字中国大会做演讲,“莫博士”语言极其学术范儿,但李佳隆侃侃而谈,和观众们谈“母猪护理”、“奶牛催情”,台下笑声连连、欢声一片。
数字农牧团队请到了很多业内的专家,聚集了某个养殖场的厂长、某种植公司蔬菜大棚技术的负责人, 以及做研发工作的程序员等。李佳隆戏称,这里的画风有些违和,有点像“民工进城”。
数字农牧业务萌芽于2017年的JDD大赛,当时开启这个项目是为京东金融服务。京东金融保险业务要求提高风控能力,遏制骗保行为。几位视觉算法工程师合计后决定改造人脸识别系统,为家畜做唯一性身份识别。
于是,一个名为AI猪脸识别的项目在李佳隆和陶俐宇这个小团队的手中诞生了。2018年10月,这个灵光乍现的创意再逐渐演化成一整套解决方案。
三年下来,如今数字农牧已形成了成熟的架构体系。
它分成横向和纵向两个方向,横向是产研部、发展部、供应链,产研部负责产品设计和方案设计,发展部则是对接政府关系、大客户,落地渠道、市场、宣传、展会。供应链负责所有业务供应链保障。
在三个横向“中台”的支撑下,数字农牧事业部再长出了几条竖向业务链条,2019年9月,水产养殖、牛羊养殖、禽类养殖等业务线应运而生。
三年历练让李佳隆和陶俐宇的身份逐渐变得丰富。这两个码农,慢慢下农场、扒猪粪,和农民同吃同住。
李佳隆刚入职京东时身上还有青涩稚嫩的学生气。这个曾投身“大众创新万众创业”的逐梦者2015年加入京东,曾是标准的程序员。黑框眼镜、格子衬衫、悬挂工牌,他和其他大厂同学没什么两样。
但五年后,他身材变得魁梧,寸头梳成了背头,下巴留着络腮胡子,一副“社会人”的气质油然而生。他曾下过养鸡场,这里相对湿度维持在70%左右。雾气和臭气四处缭绕,以至于让他一个月不想再吃鸡蛋。
和李佳隆的“富态”相比,陶俐宇则是苍老了不少。养殖业远离城市,往往聚集在山沟和农村之中。他一头钻进了吉林白山抚松县北山村,常常一呆就是半年。
陶俐宇需要五点起床,把饲料倒进大水桶,用铁锹和匀,再用小推车推进畜栏,让牲畜吃上第一顿早饭。忙完后已是八点,扒拉几口早餐后,又要循环往复开始为牲畜喂第二顿。养殖场长期积聚粪便,氨气浓度极高,陶俐宇刚进厂时原本还会戴上口罩,甚至是防毒面具,但湿度、飞沫、粉尘总是无孔不入。
喂食是个耗人的活儿,但这只是调研考察工作的一部分,陶俐宇要向农民取经,自己慢慢体会、构想真正数字化的农场该是怎样的,把设想传回总部,双方不断沟通。
他的长发变成了寸头,格子衫换成了民工装。和农户同吃同住,听他们聊“黑话”。很多“黑话”翻遍养殖专业书籍都找不到,只能靠自己亲身体会。铲粪便、写代码,陶俐宇啥事都给干。闲暇时只能刷刷抖音、听听歌。
在这半年里,喂食这环节,被数字农牧结合自动饲喂系统进行了智能化改造,在神农大脑控制下,它逐渐可以实现精准饲喂。耗人的活儿变得简单轻松。
当然,精准饲喂仅仅只是其中一个环节,数字农牧神农大脑(AI)+神农物联网设备(loT)+神农系统(SaaS)为一体的智能农牧解决方案正在逐渐被大中型养殖企业认可,其服务客户之一便包括首农集团下的首农畜牧。
随着农业现代化深入,这类企业面临降本增效和产业升级问题。首农畜牧在去年年底对三个奶牛养殖场进行了改造。改造的目的在于减少人畜接触、远程健康评估、远程精准饲喂,以及养殖场管理自动化。
神农大脑控制的智能喷淋系统为例,可以结合奶牛生长信息,以及温湿度指数、风速等多个维度,对奶牛进行精准喷淋,帮助牧场节水60%。据估算,以一个2000头牧场的为例,产奶奶牛1000头,使用该系统后每年可以节省水费用、污水处理费用8万元。
通过智能喷淋还能提高产奶量,对每头奶牛每天可提升1KG产奶量,保守估计能帮助该牧场在每年4个月的热应激时间里创造近50万元的收益。
陶俐宇是首农畜牧奶牛养殖场的改造的亲历者。智慧养牛团队11人,承担起了咨询、设计、实施工作。陶俐宇以唐山滦县一家奶牛场算了笔账,当时他用近300万预算为一家5800多头奶牛的养殖场进行了数字化升级。平均一头奶牛改造费用在500元左右。
2020年,这套智能喷淋系统还将在继续扩大,在规模高达两万头奶牛的牧场部署落地。中国畜牧业正在逐渐步入进入“万头奶牛场”的时代,全国各地都在上马万头奶牛场示范基地,仅仅是山东一省便有万头以上奶牛场19处,天津、宝鸡等地更是闻风而动。京东数科数字农牧抓住了市场风向。
除将AI引入奶牛养殖外,数字京东农牧的集装箱智能养鱼项目也在逐步落地。
李佳隆透露,目前数字农牧正在广州肇庆筹办全国第一个“千箱基地”,未来,这一智能养殖模式有望得到大范围推广。
肇庆,西江、北江穿城而过,湖泊河流水系发达。肇庆大桥下数公里尽是连片鱼塘虾塘,形成了四大家鱼生态养殖区。2015年全市水产养殖面积达50多万亩,渔业年产量41万多吨,名列广东省第二。
如何解决部分水产养殖存在的分散、低产、安全系数不高的问题,肇庆也正寄期望于以渔业产业化和规模化发展,来推动传统水产养殖向优质高效养殖模式发展。
在集装箱养鱼这个新型水产养殖模式中加入AI等智能解决方案,恰恰有望实现这个设想。在神农大脑监测下,集装箱中的水温、氨氮、溶氧等数据都可以得到精确控制,AI技术还能观测鱼苗大小、重量等生长指标,识别分析行为,判断健康和饥饿状态,精准调整喂量,提高饲料使用率,不同种类的鱼苗都能获得最适宜的生长环境。
“千箱基地”和“万头奶牛场”这样的项目在京东数科数字农牧的手中正不断诞生,已经隐隐指清了中国未来农业现代化的方向。
李佳隆和陶俐宇为代表的一批曾经的码农,正是这一浪潮的见证者。
三
助金融
除了“博士天团”和“民工进城”,京东数科当然还有无法褪去的金融科技元素——毕竟,金融科技是京东数科的起家之本。
程雁宾是京东数科金融数字化解决方案T1的负责人,在互联网及金融领域摸爬滚打有10年以上。T1团队汇聚了一批像她这样长期在互联网公司历练且对金融有着深刻认知的互联网人,一批来自顶尖科技公司的技术人才,一批来自金融机构、金融咨询的“金融老人”,乃至一批“一线IT工程师”。
这个部门来自传统金融机构的“金融老人”最初往往“西装革履”,但在互联网文化简单、高效、直接的洗礼下,拘束气息迅速被吞噬,他们的着装风格不久后变得“互联网化”,格子衫和T恤越来越常见,也成为了彼此紧密融合的团队。
T1 品牌2019年11月才刚刚对外推出,其源于“金融科技操作系统”构想,目标是推动金融机构数字化转型,提升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实效。
某种意义上说, T1是将过去京东数字金融业务时期积累下的能力产品化;其背后京东数科整体中台系统能力,对外进行模块化、组件化技术输出。
T1能提供的方案是一揽子的。银行和金融机构可以从中获得技术和业务在内的一揽子解决方案,包括技术中台解决方案、数据中台解决方案,移动开发平台解决方案和开放平台解决方案等。
T1涵盖了数百个产品和组件,可根据每家金融机构的实际需求灵活定制。对银行及金融机构来说,这样的解决方案就像是“工具箱”,产品可随意组合。
T1涵盖了数百个产品和组件,可根据每家金融机构的实际需求灵活定制。对银行及金融机构来说,这样的解决方案就像是“工具箱”,产品可随意组合。
程雁宾是金融科技的坚实信仰者。在她看来,这个行业里,授人以“鱼” 和“渔”是同样重要的。
2017年9月刚加入京东金融时,她发现当时的京东金融科技路径和自己最初预想有一定区别,主要是通过科技能力帮助金融机构做大客户做大用户,这是“鱼”。她迅速主导“银行+”项目上线,帮助银行的理财产品对接互联网场景下的用户,实现了交易规模迅猛增长。
走过最初的业务扩张阶段后,2019年1月程雁宾开始应客户的要求,将科技能力输出给银行,这是“渔”。于是京东数科的金融科技进入业务加技术并行阶段,为银行及金融机构做数字化转型提供“鱼”与“渔”的尝试正式展开。
她的背后有一个多元化的人才团队,其中就包括了专业架构师。这些架构师有的是纯技术背景出身,有的则是来自国股行。某种意义上说,架构师体现了对内对外业务理解的专业高度。
作为架构师,必须对新技术有前瞻性,对老技术具备理解力。在服务客户过程中要梳理出一套面向未来的架构。
对内,T1的架构师们会影响京东数科内部产品架构设计和产品线走势。对外,架构师们则是需要帮助客户设计基础架构、业务架构和组织架构。
孔庆龙曾在某头部城商行及金融保险集团任架构师,他曾组织业务架构师、应用架构师、基础架构师、安全架构师推动过数字银行IT架构规划、分布式架构改造,以及企业架构规划。做这些新尝试的契机也在于,当时的银行在与市场头部的科技公司合作中,发现了在业务数字化背后,IT架构转型的切实必要。
2019年6月,他选择加入京东数科,成了京东数科T1项目十几位架构师中的一员。
在孔庆龙看来,架构师需要上承业务,下接技术,对业务必须要有深入体感,对技术则是需要深度和广度的涉猎。
这是个需要思路开阔,且敏感性强的岗位。一方面要钻研咨询报告,还要关心行业动态,了解金融技术趋势和前沿科技,还得观察哪些场景已落地实践,哪些场景还在探讨实践,针对国内市场判断哪些技术适合当下投入使用。在当下和未来之间不断探索。
上承业务指的是需要评估业务战略方向及具体场景实现,考虑未来业务增长规模及当下并发要求、系统容量、可靠性、扩展系、系统间串联是否可以随着业务规则增长而演进等一系列问题。
下接技术则需要和研发工程师共同完成应用架构、数据架构设计,与网络和安全架构师共同完成架构部署,确保系统安全平稳运行。
在对外时,架构师往往也会起到关键作用。不同客户的需求是不一样的,需要站在客户的角度设计符合其需要的方案。
大型国有股份制银行,科技实力强,用户基数大,它们更多希望加强移动端技术,做前沿技术联合预演,还需要对存量用户进行精细化运营。
中型银行受限于自身科技投入、人才储备等因素,技术力量与大行有差距,它们则是希望从集中式架构向分布式架构转型。搭建数据中台,强化获客能力和风险决策能力。
针对不同银行的需求,T1团队在售前需要经过多轮咨询验证,客户答疑,讨论技术实现可行性,敲定技术集成方案。产品方案设计阶段,则是需要技术专家进行系统调研,设计融合集成方案设计。交付中,客户技术人员若对分布式技术接触比少,还得帮助客户技术培训。部署完成后由运维团队负责项目全周期的支持服务。
程雁宾回忆,在给一家大型股份制银行做数字化改造时,有半年时间双方都处于沟通状态,架构师团队、咨询团队、解决方案团队、售前工程师、ISV软件服务商共同上场解决问题。
长达半年60多次面对面及线上沟通,京东数科累计有200多人参与其中,这还仅仅涉及前期咨询、架构设计、中期交付这几步,后期运维尚未开启。其中一次会议各方参会人数竟达40余人。在长达两个小时的理念碰撞后,这家大型股份制银行当场便决定采购京东数科两套营销解决方案系统。
每次沟通,来自银行、京东数科的架构师、工程师们往往会在一起对技术问题展开探讨。
孔庆龙珍视这种跨领域和跨思维的碰撞,互联网背景与金融背景的差异,经常碰撞出了让彼此感到惊奇的花火。而客户的需求就是团队的行动目标,即便在饭点或者凌晨打电话给同事求助,对方也会及时、细致的反馈,让孔庆龙很感动,这也是与他之前很不同的体验。
春节疫情期间,金融机构的数字化转型再次遇到检验。T1针对金融机构复工问题紧急上马了疫情AI助手等工具,客户可嵌入APP、公众号、小程序等终端,让用户实时了解疫情相关资讯,这个工具出炉后迅速接入了近50家银行及联盟机构的服务场景,覆盖共计近500余家银行。
智能应答机器人与智能外呼机器人成了线上应对用户询问的重要工具,游戏化运营小工具和智能运营解决方则是帮客户快速搭建线上运营服务,保证金融机构业务不停转。
金融数字化在疫情洗礼下,正在提速落地。
当前京东数科金融科技生态内有数百家针对金融机构的外部ISV软件服务商。2020年,JDD T1也将带入更多ISV共建生态,以求服务更多金融机构。
四
打团战
莫雄剑、李佳隆时常乘同一趟高铁在一座城市落脚,前者搭车进入了政府机关,后者则是一头钻进了郊区农场。
这是京东数科的工作常态,有时不同业务线负责人还会同时出现在政府同一间办公室,和工作人员进行磋商,共同探讨落地问题。有时则是分头行动,在不同委办局之间穿梭往来。
京东数科在进入一座城市时,往往会把旗下各业务线组合形成“团战阵容”,共同向地方政府介绍京东数科在各行各业的解决方案。
城市、农牧、金融如同三条脉络紧密交缠,它们相互支撑,共同掀起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浪潮。
城市需要革新,农牧可以兴政、金融则是输血,智能城市、数字农牧、金融科技三条业务线看似孤立,实则紧密配合,不断进入一个个城市、农村,在各行各业展开改造。
数字农牧业务服务大型客户时,一方面需要获得政府支持,另一方面客户数字化改造往往会面临金融服务诉求,此时京东金融可以进入其中带动金融机构资金支持。农牧对地方经济改造作用极大,往往会让地方政府眼前一亮。
智能城市业务在进入城市时,地方政府一方面要考虑提升城市和行政效率,还要斟酌农牧业的改造,这个过程中往往又会萌生金融服务需求。
金融科技是智能城市和数字农牧的重要支撑,智能城市和数字农牧需要使用金融科技的解决方案,如数字农牧时常需要用到企业级的金融系统支持。金融科技在服务银行机构时,时常也会发现农牧商机,此时又会把机会交给数字农牧业务。
以上几块业务实际上还只是京东数科数字化团战中版图中的一隅。
实际上,在更多的产业布局上,如资管、营销、大宗商品、商旅出行、生活服务等产业,也都是彼此相互渗透,在创造着产业时代的“协同效应”。
京东数科正泛着微光,疫情期间更是低声轰鸣。它和其他走在产业数字化服务一线的企业一样,正在成为中国经济数字化升级的“新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