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 于斌
出品 | 潮起网「于见专栏」
资本市场的硝烟战火从未停息。12月16日晚美股开盘前，浑水调研公司发布对中概股贝壳找房（以下简称“贝壳”）的做空报告。
贝壳找房回击浑水做空，做空报告被指“满纸荒唐言”
贝壳的回应也十分及时。北京时间16日23:00左右，贝壳找房就在官微就浑水公司做空报告事件发表声明，表示贝壳确保财报数据的真实性和规范性，欢迎各种调查，但坚决抵制任何机构的恶意做空行为。同时，贝壳也对浑水不了解中国房产市场，缺乏对贝壳业务的基本认知提出质疑。
而当很多人正在猜测，贝壳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瑞幸的时候，贝壳于12月17日晚再次通过官微发布《贝壳关于浑水做空报告的详细回应》，对浑水做空报告的质疑点一一做出了有力回应。
贝壳称，该报告毫无事实依据，存在大量与事实不符，也带有主观臆测的内容。贝壳还认为，漏洞百出的做空报告，也显示出了浑水对中国房产交易行业缺乏基本的认知。
例如，关于新房交易GTV和收入，贝壳直言浑水的指控不实，这是因为其对于贝壳的新房交易GTV和收入的计算存在严重遗漏，其中链家门店、平台连接门店、新房直销团队、其他销售渠道。四种新房交易通路浑水只算了前面两种。
而且在估算该通路的GTV和收入上也与贝壳此前披露的内容存在巨大差异。值得一提的是，贝壳再次重申此前披露内容的准确性，也直接否定了该指控的真实性。
关于存量房交易GTV和收入，贝壳也表示，浑水抓取的交易量数据严重失实，且存在遗漏。例如，它的数据并非来自于公司的真正数据，从而导致计算存量房交易的GTV和收入都与实际有较大出入。与此同时，浑水在计算相关数据上，也有以偏概全、模糊替代的主观臆断性及误导性。
例如，浑水估算时，选取了来自CRE的外部套均价格代替真正存量房的套均价。而且，浑水仅用用5月25日到8月8日这76天收集的数据，来推断贝壳找房公司整个2021年第二季度的GTV，显然是存在巨大偏差的。
要知道，浑水为反映市场的波动情况，模拟二季度二手房交易GTV时，将相关数值上调了9.66%。但是实际上，由于市场下行影响，公司存量房交易GTV在第三季度较第二季度下降42.0%，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数据与此前贝壳披露的信息一致，也再次被贝壳确认了其准确性。
与此同时，贝壳表示，其董事会已授权独立审计委员会对浑水报告中的主要指控进行内部审查，并在适当的时候，公布内部审查的最新信息。这也意味着，如果其审计委员会证明了该类数据的准确性，也将导致其指控贝壳存量房交易GTV和收入做假的结论，根本站不住脚。
而关于门店数和经纪人数，报告中提到的贝壳门店数和经纪人数的衡量方法也被指存在瑕疵。首先，浑水只是通过首页“找经纪人”功能去判断贝壳的经纪人数量。但是实际上，贝壳平台的新房转岗经纪人，并没有完全呈现在这个搜索结果下，但是却可以在 “新房”频道的子页面里找到。值得注意的是，在此频道中的新房经纪人有权利选择不对外展示自己。
同样，在计算门店总数时，浑水通过“找经纪人”功能里抓取门店数据的方法也存在明显缺陷。而其做空报告里关于贝壳收购、研发费用等的质疑内容，贝壳找房认为也是没有根据的。
通过贝壳的官方回应来看，浑水做空或许真的带有恶意。所以在官方首次发布声明、重申财报数据的真实性和规范性后，投资者仿佛又找回了信心。据了解，浑水做空报告发布后，贝壳美股低开高走，经历了盘前下挫后很快就出现了反弹，甚至盘中涨幅一度超过15%。
出乎浑水意料的是，截至收盘，贝壳股价也只是微跌1.98%。由此可见，市场投资者对于浑水做空贝壳的指控，也是怀疑大于肯定。与此同时，针对浑水做空报告，百观、Sandalwood、Yipit等多家头部数据供应商均表示不支持，认为浑水存在误读。
而且，做空事件后，业界权威的评级机构中信证券，也维持贝壳买入评级，目标价30美元/股。至此，该事件的真相已经初步浮出水面，而一旦贝壳独立审计委员会的最终审计数据出炉，且与过往披露的数据相符，浑水的做空报告，也将成为一纸空文，甚至是证据确凿的“满纸荒唐言”。
此时做空贝壳，浑水意欲何为？
众所周知，2021年接近尾声，目前全球经济都处于下行状态。虽然我国率先从疫情的阴霾中走出来，但是因此导致的宏观经济受挫影响，依然存在。而房地产属于国民大宗交易，更是内部需求的强有力支撑。
而由于老百姓对整体经济环境的信心有所持疑，也必然导致在衣食住行这些刚性需求的释放上，相对保守。而且，随着国家倡导“房住不炒”的宏观政策相继落地，房产行业整体的低迷不言而喻。
因此，从短线投资者的角度，其对贝壳找房的市场本来就比较悲观。而即便是在华尔街，精明的投资者也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业内人士甚至认为，浑水不太可能不会对我国整体经济水平与房产行业的基本面做出科学而理性的判断。而其此番操作，大有哗众取宠，甚至操纵市场的嫌疑。
而且，据观察，浑水做空的惯用手法，就是借助网红效应，给股价带来波动，从而从中牟利。甚至有市场人士表示，浑水本次发布77页的贝壳沽空报告，并未引发市场积极反响，既说明该报告可能“水分极大”，其号召力也在直线下降。正如事件过后贝壳找房的股价依然稳如泰山，市场的观望态度，已经十分明显。
实际上，这样的企图，通过其多次做空中概股，最终却竹篮打水，就可以窥见一斑。在美股市场，浑水调研素来有“中概股杀手”之称，并如法炮制，先后参与做空了新东方、好未来、安踏、瑞幸咖啡与爱奇艺等中概股。但是回顾其多次出手后的结局，多数都以一场闹剧的形式收场，做空“翻车”更是家常便饭。
例如，早在2011年6月及11月，浑水公司先后对展讯通信及分众传媒提出质疑。但随着展讯公司进行有力回应，股价即大幅反弹，并持续上涨至28美金，比浑水质疑的低点上升了超过200%。
无独有偶，分众传媒也因其不明来由的指控，市值缩水近2/3。其质疑的内容同样被分众传媒的一纸回应，撕得粉碎。最终的结局是，分众传媒以每股27.42美元的高价被股权投资公司凯雷收购。
次年，浑水公司故伎重演，瞄准了当时处于市场上升期的在线教育。这一次的对象，是国内教培行业的龙头新东方。彼时，新东方的股价也因此大跌，但是也随着其声明与澄清，而迅速大幅反弹，同样让浑水的如意算盘落空。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时至2019年，浑水连续5次做空安踏，安踏却每次都能应对自如，股价也是不跌反涨。甚至在经过屡次质疑过后，其股价屡屡创出历史新高，最高至80港元。
屡次做空不成反被“打脸”，浑水公司的商业模式，也被质疑为是专门寻找问题公司，从中谋取利益。据行业人士透露，目前美国司法部已对对冲基金和研究公司的做空行为展开了刑事调查，司法部将仔细检查这些机构间的关系，寻找是否存在不当交易或违反其他法律以获利的迹象，浑水赫然在列。
通过以上案例不难看出，浑水做空贝壳的动机，也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实际上，去年，YY集团旗下的欢聚集团也曾遭遇浑水做空的厄运。彼时，有分析认为，浑水调研等做空机构就是通过调研及做空报告，搅扰市场，浑水摸鱼，在发布报告前买入看跌期权，随后发布相关利空报告，致使目标公司股价下跌，从而获利出局，但是凭空捏造的数据，却终究没有让其“得逞”。
不难看出，浑水公司在全球经济下行之时，没有任何可靠凭据的前提下，依然散步不实消息，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从法律的角度，都是在扰乱市场的判断力，无异于乘火打劫、甚至是栽赃陷害。
我们相信，正义只会迟到，不会缺席。哪怕浑水公司远在大洋彼岸，也并非处于法外之地。而其屡次不怀好意的曲意解读市场数据，甚至恶意操纵资本市场，也将受到法律的制裁、正义的审判。
而尽管这次浑水再度做空贝壳找房，虽然靴子尚未落地，但是胜负已经自在人心。可以预见，资本市场的投资者个个精明，其如意算盘或许会随着人们看清真相，而再度落空，而其企图从中获利的幻想，也将被官方反复澄清的客观事实，击得粉碎。
结语
正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通过互联网信息足以看出，大多数网友对于浑水做空贝壳找房的态度，至多是一种看客的心态，而对于其漏洞百出的做空报告，更是充耳不闻。
通过浑水过往打压其它中概股的招数，精明的投资者也许大概率知道，这又是一场资本的帽子戏法，甚至是无稽的资本游戏与闹剧。而这一切，也将随着贝壳官方公布的审计会员会数据，而烟消云散。让我们一起期待，这背后的真相，早日水落石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