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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帝国内幕:不为人知的政治体系及内幕冲突

事实上,阿里巴巴在正面战场的屡次对抗都是不成功的,包括以雅虎中国进军搜索、以阿里妈妈对抗百度联盟,以及阿里软件对抗用友金蝶等。

尽管每一场战役,马云都和淘宝战役一样,使用了“枪杆子”之外的另一重要武器“笔杆子”,即本报之前报道所述的世界级公关术,但从来没有一次能够复制淘宝那样“农村保卫城市”的成功。

人 们难以知晓这些失败对马云谋略的影响。但当下的“大淘宝战略”无疑是“包围圈”思想的集大成者。在2008年以来京东、敦煌等新兴电子商务模式和企业的冲 击中,马云没有选择正面火拼,而是迂回包抄,即开放平台,联合银行、物流、IT、媒体、网站、通关等等环节,打造“电子商务生态圈”,实际上是马云高举 “新商业文明”旗帜,打造一条庞大的统一战线。

2009年,《马云管理日志》出版。该书中很多地方都或直接或间接地与MZD思想挂钩,如“延安整风”、“万里长征”、“打持久战”、“集中优势兵力”、“建立根据地”等等。

和战争谋略比,马云热衷搞“思想运动”在业内更为著名,并随着阿里巴巴的繁荣而愈演愈烈。这实际上是“员工第一”到“客户第一”两个概念偷换的真正底色。

“杀卫哲”,只是一场运动中迫降的风筝。

马氏“治国”:文化、运动

马云说,通过运动,把跟我们没有共同价值观,没有共同使命感的人,统统开除出我们公司。

世界上鲜有一个公司有如此多的“文化”:阿里巴巴的“笑脸”文化,支付宝的“手印”文化,淘宝的“倒立”文化,雅虎中国的“光脚”文化。

2万人还拥有一整套显性价值规则,即被马云冠以“六脉神剑”的“客户第一、拥抱变化、团队合作、激情、诚信、敬业”。

凌驾于各种“文化”和价值观之上的,是马云的“运动式”管理思想。

2001年到2003年,在阿里巴巴最为艰难也最为关键的三年内,马云就曾以“延安整风运动”来统一价值观、统一理想。

马云说:“通过运动,把跟我们没有共同价值观,没有共同使命感的人,统统开除出我们公司。”

同时,他还以“抗日军政大学”来培训干部团队的管理能力,以“南泥湾开荒”培养销售人员面对客户应有的观念、方法和技巧。

一位阿里巴巴华南区的客户至今对其销售人员的素质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有一套又一套训练有素的思想,我觉得完全不像是销售,倒像是公关。”这样的销售人员在阿里巴巴以万计数。

事实上,如同从“员工第一”到“客户第一”,马云一直在价值观上不断进行修订。

“以前是九大价值观,后来又精简为六大价值观,这对于我这样的员工来说要求实在是太高了,我有时候觉得阿里巴巴两三万人就马云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因为卫哲都不符合要求啊。”阿里巴巴一位前员工K说:

“‘倒立’刚开始也就是大家娱乐娱乐,结果马云觉得那代表着一种思想的境界,于是当作‘政治任务’内部推行,还有倒立墙,每一个人都要学会。”

马云描述“倒立”文化,“每个人都要学会倒立,因为当你倒立起来,血液涌进大脑,看世界的角度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想问题,也就能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政治挂帅”不仅作用于高管,在基层也被异化”。

阿林说,他所在区域的销售部门“不止一次的发生过人员清洗,都是以各种价值观问题为理由。我相信,卫哲其实也是价值观的牺牲品之一。”

春节期间,马云来到福建龙岩市上杭县,1929年12月召开“古田会议”的毛公山。那次会议的主要任务是克服红四军中出现的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加强党对军队的领导。两天的会议通过了由MZD主持起草的决议案,确立了“思想建党”、“政治建军”原则。

马云通过媒体解释:“军事是业绩导向,业绩和政治思想是对立的,但是MZD把它们合起来。这就是当年红军为什么能够成功的原因,它不是纯粹打仗的组织,而是一个完成政治任务的组织。”

“业绩与价值观对立,这事儿不通。”马云说。

“但是,当年红军的价值观是革命事业的终极目标,马云的诚信难道就是阿里巴巴的终极目标吗?”前述离职员工K说。“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阿里需要上万的SALES,每个人每天都要发疯的打几十上百个电话?”

同样让人感到困惑的是,马云和卫哲相交多年,如果卫哲是个追求短期利润的人,以马云的聪明,他不可能在十年后才看清。

“马 云也因为这些骂过卫哲,但是在2006年的时候,一些股东要追求业绩,要上市,所以他在那个时候选卫哲是对的。但是我认为马云请卫哲来有另外的一层意思。 因为当时在阿里巴巴内部,关明生的声望其实已经高过了马云,所以马云需要来平衡这种局面,掌握主动权。”一位接近阿里巴巴的人士说。

“阿里宗教”隐秘种种

这是一场盛大的party,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公司,更是为了一个人。阿里巴巴完全成为一种宗教,而马云,则必须成为一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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